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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之高,海面上顿时壮观四起。
落雨见了,忍不住拍起手来。久保在一旁看了,高兴的道:“若是将这些鲨蟹捕来下酒,定是别有一番风味,李浩,快用你的飞剑削它们!
李浩听了,只是在一旁微笑,默默的看着那海中的事物。”这时空飘过一抹阴云,海面顿时气清雾朗,蒙蒙的又落下雨来。李浩看着那海中的景物出神,只见落雨在一旁撑着雨伞,不动声色的遮住了李浩的头顶。李浩转头微笑,两人相依在一起,便觉那绵绵的漫细雨,也越的缠绵了起来。
久保在一旁看了,故作生气的道:“你们二人在那里卿卿我我,我却在外边做那落汤鸡,”回头便向灵龟岛的方向跪了下去,带着哭腔喊道:“尼姑师傅!你怎么教了这般心肠冷硬重色轻友之徒哇!!”
李浩与落雨看了,知道他在一旁玩笑,二人双双的大笑起来。李浩将雨伞塞到久保的手中,安慰道:“这个给你罢,你可不要再向师傅她老人家哭诉啦!呵呵!”转身却见落雨在那雨中淋着,便歉疚的道:“我将雨伞送给久保,害得姐姐也跟着我淋雨”
落雨听罢,用手拭了下脸上的雨水,嫣然笑道:“跟你站在一起,便是淋湿了也无妨!”李浩听她的真情流露,看着落雨淋湿的脸颊楚楚动人,不由得痴了。
久保在一旁看了,又哀声道:“得了个雨伞,却打翻了醋坛,真是得不偿失!唉,还是把伞给自己遮严了些吧,不然太浪费了”三人在海中行了一,夜晚便在那鼋驼上支起帐篷,安然入睡。
翌日清晨,李浩早早的从帐中起来,向海面望去。只见白雾蒙蒙,清气徐来,心中不由得惬意非凡。便大啸一声,海面上顿时波纹皱起,那些水族闻了,也探出头来观看。
落雨在帐中出来,望了望海上,却暗暗忧心,眉头紧蹙。李浩看了,便询问着道:“气这般清爽,怎么姐姐却哀叹起来了?”
落雨道:“你哪里晓得,这海中有许多的暗礁,这灵鼋又老迈昏花,在水中行游的甚是迅。万一触碰了礁石,可不是耍的!”
李浩听罢,便劝落雨回到帐中歇息,他自有办法。着运息凝神,双目往那海面上游移过去。却见那海中真的浮现出了点点的珊瑚礁,以这灵鼋的度,若是撞到礁石上,真个叫玉石俱焚。
却见李浩挥手揽出飞剑,往那些暗礁上射去,只听连连的轰然作响,飞剑白光闪耀,那一座座礁崖都被那白光击得粉碎!连礁石的底座都被飞剑削的如镜面般整齐。
李浩看了,心下甚是得意,刚要回帐中与久保二人话,却忽闻海面上远远传来一阵号角声鸣。李浩心下好奇,便将落雨二人叫出。落雨听罢摇头道:“角声传来的方向,不是我们前行的去处,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为妙。”
李浩虽憨直,但生秉性就喜好那探险猎奇之事。便央求落雨指挥那灵鼋往那声音的方向游去。落雨劝了多时,也只得作罢,几人乘着老鼋直奔声源处去了。
那灵鼋游弋半晌,只见海面上的雾气渐渐飞散而去。李浩询问落雨如何御使这老鼋的事情。却听久保低声道:“你们别吵!快看那前面!”
李浩顺着久保手指的方向远远望去,却见十多艘战船,在那海域上围成一个弧形,将一搜商船围的密不通风。那号角声便是从那商船中传来,想是有人在用这角声呼救。
却听那商船中有人大声向那战船喝道:“我们只是这海中行商的客船!敢问列位将我等困于此处,是何道理啊!?”
那排排的战船却也无人出来应声,那人喊的不耐烦了,便在船上大声喝骂起来。忽然那一排排的战舰甲板上窜出无数弓手大汉,持着巨型的机弩,蓄劲待!李浩看那机弩箭上闪烁着绿芒,分明是淬了剧毒;有的箭尖上还插着炮弹,心不好!却见那商船上喝骂之人已经没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