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春眠不觉晓
鞭子一甩,将我隔在离他二步之遥,眼中满是警告的冷意,然后被韩修竹推走了。
剩下我一个人右脸肿得像猪头似地站在梅园,素辉走过来,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头,看看我的脸说道:“没事,還好你长得够难看了,打烂了也没关系。”说完,放肆得仰天大笑走了。
啊呀呀!死小屁孩。
噢!这个架劝得真真郁闷哪!
接下来几天,我总梦到原非珏对着我回眸流泪的模样,而韩修竹开始让我伺候非白的饮食起居,只是他依然对我不理不睬,哼!不睬就不睬,长得帅了不起吗?谁稀罕做你的丫头。
我偷偷央着韩先生让我去趟玉北斋看看碧莹,我的借口是怕珏四爷把气出在碧莹身上,没想到他竟同意了,他还说让素辉送我去,不过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我说少爷那兒不准怎么办?
韩先生微笑着说:“无妨,三爷一个人过惯了,不太懂怎么安慰女孩子,老夫知道姑娘上次受委屈了,不过放心﹐少爷明白你对他的心。”说完他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唉?这什么意思,原非白这个身残志残心也残的小屁孩明白我什么心了?不止韩修竹,连谢三娘也给我送来了很多新衣裳,说我好福气,马上就能伺候少爷了。
太奇怪了,我不是一直在被迫伺候他吗?连上次谢素辉出疹子,我都替他晚上睡在原非白的外间,半夜里我伺候过他一次起夜,那一晚我验证了既使是天仙美人撒出来的尿也一样是臭哄哄的,而已。
这,这还要我怎么伺候他啊,莫非以后天天让我伺候他起夜?
直到有一天素辉贼兮兮地塞给我一本书册,里面夹着一幅画得很烂的春宫图……
要死了﹐这个小孩,不好好读书,才几岁就看这玩艺兒,我狠狠地揪他的耳朵,他的痛叫之声穿越了整个西枫宛!
我这才想起,以前看小说或是电视连续剧什么的,古时大户人家的男孩子初夜是要由家里干净的丫头来准备的,而那个丫头也就顺利地成了侍妾……
天!他们不会指的是这个吧,可是原非白依然没有多看我几眼,或是对我的服务表示非常满意之类的。
我有时照照镜子,于飞燕总说我脑袋比身体大,好像是有点……
个子又不满一米六,这个年代沒有高跟鞋让我长高些是挺遗憾的一件事……
眼睛算明亮有神,可惜单眼皮……
鼻粱也不是特挺,嘴唇还算饱满性感,可惜身材,呃!有那么点洗衣板的味道,唉!就连久病初愈的碧莹居然都比我婀娜多姿啊!
总而言之,我绝对不是个美女,不过一回头想想,也是,不过是个开发少爷性智商的性奴隶罢了,只要是个清白的健康处女就行了,而且这世上能比得上原非白这样的美男子恐怕也只有锦绣之类的绝色了,而且長年練武之下他依然是猿臂蜂腰的肌肉男,除了脾气怪了些,性子冷了些,腿脚不便了些﹐嘴巴刻薄了些,我不得不承認他应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令人垂涎的性伴侣。
啊!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于是我决定:
我,花木槿,做人是有格调的!
我,花木槿,是不会和这种心理有问题的少年发生关系的。
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原非白特别忙的日子,一大早让素辉送我坐马车去了玉北斋,到了门口,他却死也不肯和我进去,理由是:“东庭人不入达虏之地也。”
我目送着他一溜烟走了,心想你其实怕被原非珏狂扁吧。
开门的是个突厥人,充满警戒地看着我,我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后,他瞪着眼看了我五分钟之久,然后用突厥话激动地向后叫了一声,打开门,将我迎了进来,一进门,很多人涌了出来,有汉了,有突厥人,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