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便大发癫癎病。此后便是数度抽搐，要不了一、二年，就再会啦。”

    “那死得太早了，”文森特说，“这是一个人刚开始立身之时。”

    记者把杂志放回口袋中。

    “你打算在这个旅馆里住一阵吗？”他问，“我的文章差不多写完了，一出版就寄一份给你。我的观点是：阿尔是一座癫癎性的城市。几个世纪以来，它的脉搏一直在加快。在接近它的第一次危机了。一定会发生的。而且为期不远了。一旦发生，我们将亲眼目睹一场可怕的大灾难。谋杀，纵火，强奸，大规模的毁灭！这个乡村不可能永远处于受鞭打、受折磨的状态之中。

    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我要在人们开始口吐白沫之前离开！我劝你也快点跟着来吧！”

    “谢谢，”文森特说，“我喜欢这儿。我想去睡觉了。明天早晨能见到你吗？不？那末祝你幸运。别忘了把大作寄一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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