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有所言
缚本就是对天地的不敬,既然它都不吃饭、不啼叫了,对人也就没用了,不如放它离去吧。’众人当时称赞父亲的大度和宅心仁厚,爷爷也笑了。可是听到二叔的回答,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二叔说:‘先要杀掉负责看管金乌的人。照看好这只金乌本就是他的责任却没有好好完成,连一只鸟都管不好的人,留着还有什么用呢。’可是二叔没说完,爷爷就让他住嘴了。众人都以为当时爷爷动了怒,可是后来一次和爷爷详谈的时候,他才告诉我真正答案。”
“那时,爷爷也问了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先想办法看看鸟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实在不叫,就杀了算了。’爷爷听完叹了一口气,告诉我:‘当时我心中最后的答案也就是这个,我以为他们再怎么回答也不会过它了,可是小二儿比你我都还要优秀啊。’。那时我才明白,爷爷心中是更偏向二叔的,他更希望二叔在未来继承阳脉脉。”
阳真献说到这里,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盅内的酒,未免暴殄天物,但他也顾不上了。喝完之后,脑子立刻更加混沌,嘴角处浮现出了一抹嘲弄的冷笑,像是在嘲弄自己,也想在嘲弄自己那个“窝囊”父亲。忽然之间,意识隐隐又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丁靖析说这么多,对一个陌生人、而且让自己感到疑虑的陌生人说这么多,这已经脱离了他的本意,他不应该说这些的。下一刻,稍清醒的意识再次模糊,心中释怀了起来。
也许这些事情自己真的忍耐的太久了,也许是自己真的太需要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