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思
法。
对这样的人我该说什么好呢?——我若吻他的脸,他就会抽我耳光;我若抽他耳光,他就会吻我的脚!
那个向人要求爱却只给予人以欲的人,其生活是多么艰难啊!
羞怯的效果几乎和美的吸引力相似。
我们中最接近上帝的人,是我们中最接近人们的人。
结婚是生存或者死亡,不存在中间状态。
你们让我远离这种人吧!——这种人说:quot;我像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quot;;你们让我接近这种人吧!--觉得自己永远是在借着别人的光。你们难道不么?
某人刚一禁止我做某件事,我就明白了:他已多次试过此事,且不遂顺。
他们中的一些人听笑话时不敢笑,因为害怕讲笑话的人把他们当成傻瓜。
某些绸子般的面孔包裹的是粗糙的棉絮。
你是聋子,我是哑巴。让我们中的一个借助上帝的光辉去看另一个吧!
有些人以为,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似乎是在和他们眉目传情。
生活是一条船,慢者认为它太快,于是离开了它;快者认为它太慢,于是也离开了它。
四方脑袋怎么能考虑圆形的思想?
每当我面前摆下一种食物时,我就问自己:quot;我将吞下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是一个结构完整的太阳系呢,还是一个尚未完成的星云体?quot;
信奉宗教的,不会去信奉教派;信奉教派的,没有宗教。
我的道理,使无知者信服;智者的道理,使我信服。至于那个思想摇摆于智愚之间的人,我不能说服他,他也不能说服我。
假如宗教的目的是馈赠,爱国主义的目的是利益,科学的目的是优势,那么,请给我一个自由的世俗主义者,一个忠诚的非爱国主义者,一个谦虚的无知者吧!
那样一个时代将会到来. 时代的儿女不愿将话系追溯到我们这里,就像我们不愿将谱系追溯到类人猿那里一样。
有的人用眼睛听,有的人用肚子听,有的人用钱袋听,有的人则根本不听!
某些人的灵魂就像海绵,你从其中挤出的液汁原是它从你那里 吸去的。
如果有两个完全一样的男人,那世界肯定容不下他俩。
多数具有细腻感情的人,都会匆匆地去触摸你的感情,因为他们 担心你走在他们前头,先去触摸他们的感情。
各民族的灾难全在这样的人:他不撒播种子,不举砌砖石,不缝制衣服,而只忙于政治!
妖治矫饰是承认丑陋。
他们说在沉默中有满足。是的,在沉默中有否定;不,有反叛;不,有鄙视!
联系并非结合,远离并非分开。
在人们中间我刚看见一个愚钝者,就发现他的根固扎在我的心里。
房子的生客,可以得到其同类的抚慰;思想的生客,却找不到谁来抚慰。
真理是灵启之女,寻求、辩论则使人们远离她。
谁向你宽恕一个你没犯下的过错,他实际上就是在宽恕自己已经犯下的过错。
弃婴是这样一个孩子:他母亲带着爱与信心孕怀过他,带着恐惧和临死的痛苦生过他,然后借着仅剩的那口气将他包裹好,送到孤儿院门前放下,再弯腰走在重负的十字架下,以便完成这场悲剧。接着我们来了,你们和我们呼叫着:quot;可耻啊!可耻!quot;
抱负是行动的一种。
转弱为强是局部向全体投降。
在智者和疯人之间有一条比蛛丝还细的分界线。
在人们中间,有的只有在寻找痛苦时才能发现欢乐,有的只有在寻找污浊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