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约全书》
个时间内不能吃喝,在这般情况下,都是普通的事情。和他在一起的同伴们似乎没有受到同样的苦难,因为他们都很好,并且带他走了其余的路程;他们也都没有冒称看到什么异象。称为保罗的这个人的品性,依照对他的记载,其中有许多粗暴和狂热之处;他对人的迫害和后来的传教一样,都是狂热;他受到的打击,使他改变了思想,但没有改变他的本质,他不论是一个犹太人或者是一个基督徒,都是同样的狂热者。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是他们宣传的优良品德的证据。他们的行动和信仰一向是极端的。
他开始用辩论来证明的教义,就是同一尸体的复活:他进而把这件事作①“他要伤你的头,你要伤他的脚跟。”见《创世记》第三章第十五节。——作者
为永生的证据。但是人的思想方法会有很大不同,他们从同样的前提中得出的结论亦然如此。这种关于尸体复活的教义与作为永生的证据相去太远,在我看来,却为反对此说提供一种证据;因为如果我的身体已经死了,又从已死的尸体复活,这个可以推断的证据是,我将再死。那种复活不能保证我们不再死去,好比疟疾发过以后,不能保证不再复发。所以相信永生,除了复活含有的模糊教义外,我认为必须有一种更高尚的观念。
此外,从选择和希望来说,我宁愿有一个比现在更好的身体和更合宜的形象。各种动物在创造中,在某些事情上胜过我们。姑且不谈鸽子或鹰,就拿有翅的昆虫来说,在几分钟内就能比人在一小时内更轻松地越过更大的空间。按身躯的比例来说,最小的鱼的滑游胜过我们的运动,几乎不可比拟,而且毫不疲倦。甚至行动迟缓的蜗牛,也能从地穴底部爬到上面去,人在那里因缺乏那种能力,将会死亡,一个蜘蛛能够在顶端纵身一跃,象作好玩的娱乐。人的体能十分有限,笨重的骨骼结构不怎么适合于范围广阔的消遣娱乐,因此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诱我们期望保罗的意见是正确的。对于宏大的场面来说,人体太渺小——对于这崇高的问题来说,又太卑贱。
但是撇开一切其它论据不谈,生存的意识是我们对于另一种生命惟一可以想象得到的观念,而那种意识的连续就是永生。生存的意识,或我们关于生存的认识,不必局限于一种形式,即使在这一生之中,也不必限于同一事物。
我们在各种情况下,也没有同样的形式,在任何情况下,也没有构成我们二、三十年前的身躯的同样物质;然而我们意识到都是同样的人。甚至两腿和双臂,几乎组成人体的一半,对生存的意识来说,也不是必要的。这些东西可以失去或被去掉,而生存的意识仍然存在;假如在它们的地位装上翅膀或其他附属物,我们不能想象它能改变我们存在的意识。总之,我们不知道我们的组成是多大或多小,小又是何等精细美妙,能在我们中间创造这种存在的意识;超过了那种意识,就象桃子的果肉和桃核中有生长力的微粒是不同的而且是不相连的。
谁能说通过什么美好物质的极其美妙的活动,能在我们称之为头脑里面产生一种思想?然而当那种思想产生时,象我现在产生我在写作的这种思想一样,是能够流芳百世的,而且是具有那种能力的人的唯一产物。
铜像和大理石像是会毁灭的;摹仿它们做出来的雕塑像就不是完全相同的雕像了,也不是同样的手艺了,这和复制的画图不是原来的画图,是同样的道理。但是印刷和重印一种思想达到一千遍以上,并且可以用任何一种原料——刻在木头上,或雕在石头上,在一切情况下,思想是永恒的和完全相同的那种思想。它有一种永不损坏而存在的能力,不受物质变化的影响,它同我们所知道的或能想象得到的任何东西,性质不同,而且有本质上的区别。
如果所产生的东西在本质上有一种不朽的能力,那么,它不仅是产生它的那种力量的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