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孙棋小子的事？但是五六年前的……有些久远了，需要一些时间才查全。”

    看几个人都有些不解的神色，温予迟帮晏钧补充道：“我认为孙棋在猫眼里看到的人……和五年前离婚前发生的事情有关。他的小子当年死于和孙棋一样的原因，所以的确应该查查五六年前两人的关系网。”

    陈韩点头：“好，不过要到明天上午才查全。”

    简单的晚饭过后，已经接近八点半。警局外面，夜色已然把城市上空染成了墨色。雪已经停了，街上有忙于应酬的白领在路边给领导打着电话，也有刚了晚习的高中生三五成群地聊着学校里的八卦。霓虹灯的众生百态混杂在浅浅的喧嚣之中，也融化进地面薄薄的积雪之。

    刑侦支队的办公室里，温予迟有点犯困，撑着脑袋歪坐在晏钧的办公桌对面，右手搭在一摞资料上，有一没一地转着笔。

    “发什呆呢？”晏钧从外面走进来，看见温予迟这副样子，蹙了蹙眉，“这里是局里，你怎坐得跟个富家公子一样？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

    温予迟闻言，放笔，揉了揉眼，准备坐直了继续工作，揉完眼睛却发现晏钧正在拉办公室的百叶窗。

    “晏晏晏晏队，你不用这样的，我洗把脸就清醒了……”温予迟着实没想到晏钧居然会去拉百叶窗不让外面的人看到己这副懒散样子，顿时有点愧疚，感觉像是己给晏队丢脸了似的。

    晏钧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你想怎坐怎坐吧，现在不早了，有些疲乏也很正常。”

    温予迟：你介样让我很方……

    晏钧拿起杯子喝了水，在己的座位上坐，才问：“你刚才一个人在想什？”

    温予迟见外面人看不到了，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把身子歪在一边，喃喃道：“你说，怎样才使一个人在猫眼里看到死去的人呢？”

    没等晏钧回答，他忽然坐直，煞有介事地注视着对面的人，压低了声音

    ：“晏队，你相信有灵魂存在吗？”

    晏钧瞧着对面人满脸神秘的样子，觉得有点想笑，加上温予迟这两天变得主动了些，晏钧前些时端着的架子也不攻破。他唇角弯了弯：“怎突然问这个？”

    温予迟刚才原本是觉得氛围到了，才神神秘秘地问了那个问题，此刻看到晏钧一脸不当回事的回应，便一子又软了去：“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嘛，你笑什……”

    晏钧轻轻呼一气，答：“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怎了？”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温予迟掀起眼帘，“哎晏队，你说……孙棋和汪奕看到的‘人’，不会真的是死去的人的灵魂吧？”

    说完，一阵风打在外侧的窗上，温予迟登时打了个寒颤。

    晏钧拍了拍桌上的几页纸，朝温予迟挑了挑眉：“还有更恐怖的，要听吗？”

    温予迟瞬间坐直，大气都不敢：“什？”

    晏钧：“汪奕的室友跟我说过，汪奕死前连续五晚看到的那个叫张昕的人，还记得？队里刚才跟我说，张昕三年前也是坠楼而亡的。”

    温予迟倒吸一凉气，嗓音都开始发抖：“所、所以，如果我猜的没错，孙棋看到的人真的是他的小子小申……那孙棋和汪奕两个人的死亡原因，都和他在猫眼里所见到的人的死亡原因如一辙？”

    “对。孙棋和他的小子一样，死于高血压引发的脑血管破裂。汪奕也和他见到的张昕一样，死于坠楼。”

    “现在以确定孙棋看到的是他的小子小申……”温予迟咽了水，问道。

    “还不，但从谢大爷所述的孙棋的表现来看，很有是的。目前我只先从这个角度切入了，因为短时间还无法确定孙棋看到的是小申。”晏钧清了清嗓子，续道，“刚才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