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跟我说，张昕高中和汪奕是一个班级的，汪奕曾和几个社会上的人一起霸凌张昕，三年前张昕因患抑郁症杀。简而言之，就是被汪奕间接害死的。”

    温予迟虽然心里害怕，但脑子还是转得很快：“也就是说，孙棋和汪奕从猫眼里看到的鬼影，都是他曾经间接伤害过的人，或者说，都是他间接害死的人。”

    “对，以这说，”晏钧点头，“那，温大心理专家，你有什看法？”

    温予迟一怔，随即意识到晏钧在那他打趣，回怼道：“什心理专家啊，我不就是个破实习生而已？”

    然而这玩笑话并没有让他的恐惧变，他声音仍然小得跟蚊子似的：“所以……会不会是小申和汪奕的魂魄来找孙棋和汪奕索命了？”

    晏钧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结：“温予迟，你来局里都快半年了，怎胆子还这小？”他叹了气，“我本来以为经历过古宅那个案子之后，你胆子起码会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