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热文 第160章
多绕迂回之路,使敌方无法测出意图。
《孙子》主张“践墨随敌,以决战事”,说到底,切不能千篇一律地对待各种不同的战争情况,梳理出“共性”,把握住“个性”。
对贪利之敌“利而诱之”;对骄兵纵肆者则卑词示弱,让它松懈斗志而上当;若敌我悬殊,“守则不足,攻则有余”,也就是处劣势时,取防御,兵力占优势,可用进攻。
就是处优势时,也有区分“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
对特殊情况,“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
这就是“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
这里仅以火攻为例,《孙子》的火攻就有五种:一是火烧营寨;二是火烧积聚;三是火烧辎重;西是火烧仓库;五是火烧粮道。
实施火攻必须有条件,火攻器材必须经常准备着。
不必赘述,仅此一例,我们即不难看出《孙子》军事思想体系博大精深,无不包含着灵性,而其灵活应用之普遍,从理论上得力于辩证法。
从先秦诸子到后世百家,从源流上说,中国之辩证法来自于兵家,从而具有不同于概念辩证法的特征:能首接指导行动的具体实用性;抓住事物的关键——二分法;高度的理性态度。
请读《火攻篇》:“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
故明君慎之,良将警之……”准确地说,只有在谋划战争、制定战略、判断战局、选择战机等具体氛围下,才有可能体现这种高度冷静的理性态度,因为任何喜怒哀乐的干扰,迷信观念的束缚,都可以导致亡国灭族。
这务必要求,一切以现实利害为依据,反对用任何情感上的变化和“天意”来替代和冲淡理性的谋划、判断。
正因如此,古代兵家在战争中所采取的思维方式,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