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让我等着
”西装男摇着杯子里的酒,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周宁心。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和你的朋友一起过来我们这桌,玩玩游戏,喝喝酒,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西装男说完,旁边的男人们吹着口哨拍桌子大笑。
4周宁心站起身开始穿外套,扎紧大衣的腰带。
我叹口气。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西装男眼也不眨地盯着她的胸口,眼神猥琐。
直到周宁心笑着把酒瓶砸到他头上,碎裂的玻璃渣飞溅。
人群瞬间喧哗。
“爷不说话是想让你滚,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周宁心狞笑着开口。
场面随着身后卡座几个男人的加入混乱起来。
我死死勒着举瓶要砸周宁心的矮个男人,突然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后掐住脖子,刹那间的窒息使我眼角飙泪。
一片混乱之中。
“碰”的一声巨响,喉咙得到放松的我咳嗽不止,踉跄着被人抱进怀里。
熟悉的清冽味道充斥鼻尖,明灭的灯光让我看不清来人的脸。
但我知道,是江砚。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感受到抱着我的人此刻身体有些颤抖,伸手拍拍他示意我没事。
他不说话,冷着脸脱下大衣从上而下地笼住我。
闷哼声,惊呼声,还有周宁心骂骂咧咧的痛呼声,仿佛都慢慢离我远去。
……警察局,我披着过于宽大的外套坐在椅子上,神情萎靡。
周宁心按着棉签从审讯室出来,不耐烦地用鞋跟敲打地面,还挺有节奏的。
寻衅滋事的几人被警察训得像孙子似的不敢吭声。
我俩无言地坐了一会儿,江砚迈着长腿出来了。
“长能耐了?”熟悉的江砚式嘲讽。
我低头研究地面,周宁心抬头看天花板。
“都哑巴了?”江砚冷笑。
干架的兴奋劲过去,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许是我俩的窝囊劲取悦了江砚,他大发慈悲地带我们出了警局。
我和周宁心的住处方向相反,江砚叫司机先把她送回去。
周宁心有些心不在焉,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等下联系的眼神。
就剩我和江砚站着,沉默以对。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行了,送你回家。
”江砚招手拦车。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见江砚吩咐司机往我住的小区开,我生锈的脑子抓住了华点。
“别自作多情,公司所有人的地址我那都有备份。
”江砚双手抱胸,语气淡淡。
话是这么说,但真的会有老板特意去记手下员工的住处吗?我不敢问。
疑惑但怂。
路过正在营业的药店,江砚下去买了药。
“你哪里伤着了?”我紧张起来,拉着他要看伤处。
“坐好,下车再看。
”江砚单手又把我按回去了,语气有些不自然。
我真的有点担心,虽然江砚能打,但凡胎肉体哪有不受伤的。
刚才在警局我只顾着周宁心身上的擦伤,见江砚神色自如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我懊恼地锤了两下手心。
从前的事另说,起码再见时,我不想再欠他了。
5江砚拎着药随我进门,高大的身形和我不到六十平的小家格格不入。
气氛有点尴尬,我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
“坐这。
”江砚按着我坐下,在那包药里挑挑拣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