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让我等着
我没受伤啊?“嘶!”我一缩脖子,忘记之前被人锁喉了。
江砚拿着棉签,见状放轻动作,一股浓烈的药味传来。
“打架的时候那么勇猛,现在知道痛了?”江砚说着拉开我外套的领子,瞬间面色又黑了几个度。
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朋友挨打啊!虽然现场人很多,但没人会愿意给自己找麻烦,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怎么,你还不服气?”江砚捏着我的下巴抬高,仔细涂药。
“没有不服气。
”我嘟囔了一句。
“打电话报警不会?装柔弱逃跑不会?偏要逞强跟人对上,两个女孩子面对六个大汉,真以为自己李小龙再世?去英国这五年光涨体重没长长脑子?”江砚手上轻柔地涂药,嘴巴犀利地数落我。
别骂了,再骂孩子就傻了。
从前周宁心拉着我闯祸,江砚也是一边气急败坏一边帮我俩善后。
现在的江砚比以前更瘦削,眉眼愈加深邃,冷下脸时也更有魅力了。
我盯着眼前这张帅脸发呆,浑然不知江砚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动作。
回过神来,正好和他四目相对。
我的心可耻地跳动,诉说着我不变的爱意。
“你……”我俩异口同声。
“你先说吧。
”我移开眼神,呼吸不稳。
“没什么,你休息吧,我走了。
”江砚眼神又冷下去,刚才欲言又止的停顿里,他分明想说点什么。
但他什么也没说。
想来也是,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我高涨的心情此刻如同破了洞的气球,呼呼漏气。
“今天,真的谢谢了。
”我真诚道谢。
不管如何,没有江砚的出现,局面只会变得更糟。
江砚没有说话,开门走了。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有点想哭。
微信有新消息,半小时前来自周宁心。
“如果放不下的话。
”我回她:“怎么办?”对面秒回:“试着挽回看看吧,是不是南墙只有撞了才知道。
”我盯着这条信息看了一会儿。
如梦初醒般起身,冲出家门。
在英国独自度过的五年里,我对江砚的思念与日俱增,如呼吸般如影随形。
那些无数个失眠的夜里,我总是幻想,如果再见面,我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江砚呢。
我想对他说:对不起,那些横在我们之间的问题,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式解决,是我太过偏激。
我不要那些所谓的自尊了,我只要你 。
你可以回头再看看我吗?剧烈的情绪排山倒海扑向我,电梯迟迟不上来,我等不及从楼梯下去。
所幸,江砚还站在小区门口打电话。
我踌躇地停下脚步,又慢慢走近。
“怎么了?”温柔的语气似曾相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江砚突然笑起来,嗓音低沉:“好,早点休息,我也爱宝贝。
”挂了电话,江砚笑意未消,转头看来。
这时有车灯亮起,他转身了上车。
夜风萧瑟,我裹紧大衣往回走着,不知不觉间,面上濡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