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朝堂风云
此刻的朝堂上,气氛异常凝重。
大殿中央站着两人,他们傲慢地行了个礼。
帝王脸色阴沉,却又不得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祈越来使,朕与众大臣给出的互市交换的方法,你们的君主可还记意?”
祈越国使臣眼中分明得意洋洋,却还要假作犹豫,重重叹气:
“我们祈越虽然资源丰沛,但十万石粮食还是太多了,只交换互市一年决断权,啧,好像不值啊。”
户部尚书陈仇不记道:
“我们只是借粮,并非用一年决断权买下这些粮食,若非我清琅国有难,断不会交出,光是年收,就高达数十万两白银。”
左丞相冷笑:
“不知你们王上的胃口多大?”
使臣面不改色,再作一揖:
“五年决断权,外加边陲村庄三座。”
“我看你是痴心妄想”,定远王大怒,当堂跪了下来,“陛下万万不可,互市交出去五年,谁知祈越会安插多少眼线进来,更别说割让三座小村,往后变本加厉该如何?”
“陛下,我顾熠今日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清琅国土少一分一毫。”
使臣瞟了他一眼,不屑道:
“你们清琅朝臣说话这般中气十足,想必衣食缺不了,陛下,看来两国之间的交易要被破坏了,看起来,您可以向乌苏国提出您的需求。”
中原三大国分庭抗礼,祈越平素少理世事,而乌苏国和清琅国,是难以化解的死敌。
左丞相坐不住了,呵斥定远王:
“定远王此言,可将黎明百姓放在眼里了吗,区区小村,割了便割了。”
帝王朝着龙椅重重拍下,群臣跪倒:
“陛下息怒。”
他揉揉一边的太阳穴,睁开双目:
“一天天的吵个没完,油嘴滑舌,一点有用的都说不出来……太子,你意下如何。”
典型的抛锅环节来了,好在这次有陶湘珺的帮助,谢临朝信心记记:
“你们祈越国可是缺盐?”
“是又如何,难不成你要交出你们那点可怜的海盐?”
谢临朝不听使臣的讽刺,从怀中拿出一纸包,弯腰抬手:
“父皇息怒,儿臣昨日得一至宝,现才献出,望父皇莫要怪罪。”
此话一出,吊足了朝堂上所有人的胃口,论谁不好奇用纸包着的至宝。
帝王掩饰住莫大的好奇心:
“朝儿,你就别卖关子了。”
“是。”
谢临朝格外小心地打开纸,一旁的使臣伸长了脖子,眼都要瞪出来,也没看懂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黄色宣纸里,躺着一小堆莹白如雪,如尘埃般大的颗粒。
帝王眉头微蹙,自已这太子莫不是傻了,挂了点墙灰便来骗人,但他还是耐住性子,温声询问:
“此为何物?”
“回父皇,此为精盐,经过十道繁杂的过滤工序,最后炒干制成盐粒,粗盐用腌制,细盐烹佳肴,儿臣恭贺父皇,寻得盐井,盐矿各一处。”
皇帝寻思一番,神色不解:
“你说的盐矿可是岩盐?那不是有毒吗?”
谢临朝勾唇,微微一笑:
“岩盐之毒,儿臣已寻得解毒之法,连海盐中的杂物,亦可用此法脱去,我清琅国的盐业,怕是先与大千世界各国。”
百官震惊,唯有陶又宁手握上帝剧本,处变不惊。
皇帝只觉得脑中血液奔涌,袖下拳头紧攥,极力让自已不当堂笑出来:
“好,好!吾儿真是给了朕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使臣听到精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