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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调整输液管时嘀咕:</p>
“上个月3号手术室摘的那颗心,听说要运去迪拜?“</p>
麻醉师压低声音:</p>
“靳家专机每周三飞中东,你当那些富豪移植的器官哪来的?“</p>
麻药劲上来时我手指头直抽抽,恍惚看见护士往我胳膊上扎留置针。</p>
心电图变成直线前,我似乎有了临死前的走马灯。</p>
那时候我跪着给他磕头,脑门砸在地砖上咣咣响。</p>
哪想得到这王八蛋玩的是分期付款。</p>
我爸的命换我的肾,我的子宫换林婉柔的命。</p>
最后一丝意识消失前,林婉柔的笑声传来:</p>
“司寒,用她的子宫代孕我们的孩子吧...“</p>
靳司寒的应答声模模糊糊传过来。</p>
“我答应你。”</p>
麻醉面罩粗暴地彻底压下来时,我舌尖尝到血腥味。</p>
不知是咬破了嘴,还是这颗心早就烂透了。</p>
再次醒来,病房里消毒水气味浓重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p>
病号服下摆浸透的血已经发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p>
“流干净了。“</p>
护士掀开被单,动作粗暴得像在翻检货物,</p>
“靳总说子宫感染,一起摘了。“</p>
我猛地撑起身子,输液针头扯得手背生疼:</p>
“再查一次!上周胎心监测明明——“</p>
上周产检时医生明明说胎心稳得很。</p>
我抓着床单往手术室外爬,血在瓷砖上拖出长印子。</p>
“闹什么?靳总签的字在这儿!”</p>
护士踩住拖在地上的输液管,手术车撞上床沿的巨响:</p>
“让他亲自来说!让他亲口说不要这孩子!”</p>
护士掰开我腿往架子上捆,我踹翻了铁盘:</p>
“那是他的种!是他喝醉了强,,,”</p>
两个护工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肩膀。</p>
“靳总说您这子宫留着也没用。”</p>
护工将碘伏擦过小腹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颤。</p>
我弓起身子去抢手术刀,却被按得更狠。</p>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靳司寒!”</p>
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p>
我咬破护工的手腕,血腥味在嘴里漫开,</p>
“你连亲骨肉都杀!“</p>
而隔壁传来林婉柔带笑的声音:</p>
“司寒,宝宝名字我想叫念柔...“</p>
我浑身僵住,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淌。</p>
手术灯再次亮起的瞬间,器械盘里的弯钳闪着冷光。</p>
我的大腿被架上支架时,等候着无尽的折磨</p>
“把子宫处理干净。”</p>
主刀医生对助手使了个眼色,</p>
“全程按靳总吩咐,不能有一丝失误,不然奖金就到不了手。”</p>
我终于明白,在这件手术室的医护人员全都是恶魔的助手。</p>
手术刀划开皮肉的瞬间,消毒水混着血腥味猛地冲上来。</p>
这味道太熟悉了——</p>
新婚夜他嫌床单脏,逼我跪着擦了三遍地板。</p>
随着一系列钳子在我的腹中捣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