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箱。工人领袖们开始在自来水公司的大会上公开地说，他们的总工程师是quot;有组织的技术怠工的灵魂quot;，号召大家不要相信他，要在各方面去抵制他。

    但工作照样没有改善，而且搞得更糟了！……

    特别使工农监察员和工会工作者的quot;血统无产阶级心理quot;感到难受的是quot;沾染上小资产阶级心理quot;的给水塔上的大多数工人站在奥尔登博格尔一边，看不到他的怠工。而这时正好赶上莫斯科市苏维埃的选举，工人们推出奥尔登博格尔作自来水公司的候选人，党支部当然针锋相对地提出了党的候选人。然而由于总工程师在工人中的虚假威信，党的候选人看来没有当选的希望。但是党支部向区委会，向各级机关送去了一份决议，并在全体大会上宣布：quot;奥尔登博格尔是怠工的中心和灵魂，在莫斯科市苏维埃里他将是我们的政敌！quot;工人们则报之以一片喧嚷和叫喊声quot;不对！quot;quot;撒谎！quot;那时党委书记谢捷尔尼科夫同志就面对面地向上千名无产阶级宣布：quot;我不想同你们这一群黑帮分子说话！quot;他表示，我们到别的地方说话去。

    采取了这样一些党的措施：把总工程师开除出……自来水公司管理委员会，同时给他造成经常受审查的处境，不断把他传到为数众多的各种委员会、各种小组里去进行讯问并交给他需要紧急完成的任务。他的每次不到都写入笔录，quot;以备未来进行司法审判quot;。通过劳动与国防委员会（主席是列宁同志）争取到任命一个quot;非常三人小组quot;（工农监察院、工会委员会和古比雪夫同志）来领导自来水公司。

    四年来水管里一直有水，莫斯科市民喝着水，什么也没有察觉……

    在这种情况下，谢捷尔尼科夫便在《经济生活》上写了一篇文章：quot;鉴于流传着一些激动社会舆论的关于自来水公司灾难性状况的传闻quot;，他提供了许多新的令人不安的传闻，甚至有：quot;自来水公司往地底下打水，有意识地冲蚀着整个莫斯科的地基quot;（那还是伊万?卡利达奠定的）。请来了莫斯科市苏维埃的一个检查团。它认为；quot;自来水公司的状况是令人满意的，技术领导是合理的quot;。奥尔登博格尔驳倒了所有的指控。这么一来，谢捷尔尼科夫便宽容地说：quot;我的任务是围绕这个问题引起议论，至于弄清这个问题，那是专家们的事。quot;

    工人领袖们还有什么办法呢？有什么最后的、但万无一失的手段呢？向全俄肃反委员会告密！谢捷尔尼科夫就这么办了！他quot;看到奥尔登博格尔有意识破坏自来水公司的迹象quot;，他毫不怀疑quot;在自来水公司、在红色莫斯科的心脏存在着一个反革命组织quot;。而且还有：鲁勃辽夫水塔的灾难性状况！

    但是这时候奥尔登博格尔犯了一个很失策的错误，做出了一个懦弱的、中间状态知识阶层的举动：他购置国外新锅炉的定货被quot;砍掉了quot;（而旧钢炉现时在俄国不能修理）于是他便自杀了（对一个人来说，碰的钉子太多了，况且当时人们还没有经过锻炼）。

    事情没有放过去，没有这个人也可以找出反革命组织。工农监察员们担负起全面揭露这个组织的工作任务。两个月间暗中搞了一些名堂。但是正在开始的新经济政策的精神是这样的：quot;对两边都要给点教训quot;。于是最高革命法庭就审起这个案子来了。克雷连科恰如其分地严厉，克雷连科恰如其分地铁面无私，他理解：quot;俄国工人把每一个不是自己的人宁可看成是敌人，而不认为是朋友，这当然是对的quot;，但是：quot;在进一步改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