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的宴会 他把北玉洐跟男馆妓子比较。
这段时日的温和就跟当初一样,是一层虚假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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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玉洐跟那些天族人一样,带着对东绝,对九尾族的厌恶偏见!
还要继续装吗?
北玉洐怔住,目光缓慢的越过人群,落在校场中间那个笼子上,平静视线终于带了点波动,“那是……凤池?”
火焰勾唇道:“是她,她被本尊打断了手筋脚筋,锁在了笼中。”
“你没杀她。”
火焰僵了笑。
他以为北玉洐起码会说,会质问,会愤怒。
“你杀了这么多人。”
“你把将凤族烧成了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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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凤池囚禁,打伤的这样严重。”
结果他只轻轻的说了一句,“你没杀她。”
仿佛表扬做了一件什么好事的小孩。
北玉洐:“我能去看看她吗?”
阎罗在此刻。
从心底升起一种迷茫,燃起一种愤怒。
这层冷淡的皮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扒下来!
为什么不在意他?
北玉洐满眼都是自己从凤族抓回来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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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抱着别人北玉洐都未曾多看一眼。
他恨北玉洐的不在意和冷淡!
火焰阴郁道:“那是本尊抓来的重要俘虏,岂能随意探望?”
北玉洐:“要如何?”
火焰在这一刻几乎有些魔怔了,固执的想要证明,想要刁难羞辱面前的人。
他捏起雪衣的下巴,视线却没有看男孩,只落在北玉洐身上,森寒道:“这是本尊的新宠,伺候的比你舒服多了。”
“按说你们两都是伺候本尊的人,别人却比你讨人欢喜,你是不是该给他敬酒一杯,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让本尊开心。”
他把北玉洐跟男馆妓子比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要让堂堂北海宫主给一个妓子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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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要看北玉洐折腰。
要看他舍不舍得为了一个凤族女人,连他月公子的名声都不要了。
雪衣的袖口捏紧,北玉洐问:“是不是我给他敬了酒,你就会,让我去看凤池。”
火焰:“没错。”
他轻轻抬手,身后的侍从斟满了酒杯。
四周安静了。
连楚辞也收起了烟杆。
大家都在看这一场好戏。
看着天神一般洁白的无双公子,给肮脏男馆里的妓子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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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玉洐抬眸,琼浆玉液混着金色酒杯晃动,白袖凑近,他从托盘里端过酒杯,火焰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雪浪香味。
少顷,北玉洐对着雪衣,缓缓道:“给公子敬酒。”
听到这一句,火焰突觉心脏传来一阵密麻的疼痛,不受控制扩散,连他握着男孩肩膀的指尖都发麻了。
呼吸都慢了半拍。
北玉洐称呼个妓子为公子。
是个和他平起平坐的称谓。
雪衣愣住,见那好看的人一直端着酒杯望着他,他心思简单便没有多想,真的胆大包天伸手去握那酒杯,刚要碰到杯子……
天旋地转间他被甩到地上,痛的他惊呼一声。
满地的碎盘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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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盯着他,恶狠狠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敢伸手?”
楚辞好像早料到会这样,连忙打了个手势让人将雪衣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