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光禄大夫温善文
玉牒封了公主便是,与淮安郡主倒也没甚区别。”一直不声不响的靖国公出声反驳。
“呵。”温善文冷笑,冷眼瞟过一直没说过话的成慈霄,道,
“靖国公如此横插一脚是何用意?你们靖国公府和长公主府的关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先前装哑巴,现在倒是能说会道了,一手趋利避害玩得好生漂亮。外室女是甚,淮安郡主是甚身份,靖国公将此女与郡主相比,就不怕长公主找上门责问?且我泱泱大周,礼教之地,送个外室女去和亲,也亏你说得出来!”
他说不过那两个嘴上装了发条的,难不成还能说不过一个只知舞刀弄枪的武夫。
温善文三言两语就把靖国公气得抡起了拳头,朝堂闹事可是不敬君颜的大罪,吓得身边同僚纷纷上前制止怒火中烧的靖国公,好不容易把人按住了,那温善文又跳出来挑衅,靖国公抡不了拳头,就拿脚踹,然后同僚又上去劝。
来来回回好几下,朝堂之上乱成一片,成帝被这两人气得心肝都在发疼,手掌带起飓风,重重落在龙椅扶手之上,
“放肆!朕这是在早朝,不是在看你们斗兽!”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场面自然得到控制,温善文和靖国公两人的官帽歪歪扭扭地戴在脑袋上,安静如鸡地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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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看着这两人就心烦,干脆眼不见为净地看向另外两个暖心的好臣子,“秦卿和相国如何看?”
林旬友对魏王拱手问道,“敢问魏王,此女品貌如何?”
“淡妆浓抹总相宜。”说起这个,魏王就不蔫着了,他虽不喜那外室女,但要论其容貌,倾国倾城四字足矣。
“品性又如何?”林旬友眼底含笑。
魏王挺直腰背,自信道,“出淤泥不染,濯清涟不妖。”
“如此甚好。”林旬友轻捋花白胡须,面朝成帝行礼道,“回皇上,若魏王爷所言不假,依臣看,此女确实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相国大人,两全其美怎么说?”有官员问道。
林旬友没说话,手整衣襟故作高深。
“哪两全,魏王爷方才不都说了嘛。”秦青帮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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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全长公主,二全皇上。
“至于温大人所忧身份一事,却也不难,大周重礼教规矩,可匈奴并非如此,若想除去后患,不如给那外室女换个身份。”秦青又道。
成帝身子微微向前倾,“秦卿快说说。”
“若臣记的不差,魏王妃曾育有一女,后因病弱而夭折,倘能活到现在其年纪与那外室女应差不了多少。”
“确实,此二女都是化安二十七年所生,唯月份不同而已。”魏王想了想道。
“不如就将此女记作为王妃已夭折的女儿,对外可说此女命中有劫,需在佛堂寺庙中待上十五年方可化解,如今十五年期尽,自该接回王府享富贵荣华。”秦青说着,走到满面愁容的魏王身旁,拍拍他的肩道,
“不过魏王妃那儿,还烦请王爷多多斡旋了。”
“本王可多谢秦大人关心了。”魏王皮笑肉不笑地冲秦青拱手。
就他家王妃那性子,他不蜕一层皮,这事儿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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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抚掌而叹,“如此岂不妙哉!皇叔为大国舍小家,足以窥见其谆谆爱国之心,温卿你说,是吗?”
“但凭皇上论断。”成帝已下定论,温善文自然不好再说甚,恨恨地把笏往腰带里一塞,回了列中。
和亲事议毕,剩下的就是些鸡零狗碎的,没过多久,百官就退了朝。
“老爷,”林府的车夫殷勤地撩开马车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