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连名带姓叫我，伸手住我卫衣抽绳，你知道我纹这个的时候有多疼吗

    疼死你活该。我嘴硬，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啊。他低笑气息拂过我鼻尖，再疼也比不上那个星期，天天看你跟别人腻歪。

    你！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眼睛里：你又不说！怎么能怪我。

    要是我当时说了你会答应

    不会。我脱口而出。

    那现在呢他的气息近在咫尺。

    滴—我手腕上的运动手环突然发出警报，心率数字正疯狂上升。

    小何到底去哪了，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我猛地弹起，却被他拽住衣角。

    你跑什么他笑得像个得逞的坏孩子。

    我、我去帮你看看医生来了没！

    我甩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走廊空调冷风扑面，却吹不散脸上滚烫的温度。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点开是那条泛黄的冠军毛巾，旁边用马克笔新写了两行字：[7年前的约定还有效吗]

    我盯着屏幕，指尖悬了半天最后回了句：[等你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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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刚锁屏，抬头就看见小何和秦律师在走廊拐角交头接耳。

    小何。我上前：我能见见那个女孩吗

    小何愣了一下：你认识她

    夏雨，顾靖明去年收的徒弟。我压低声音，我给她上过课，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

    小何瞳孔骤缩：你怀疑这件事…

    嗯。我攥紧手机：这两天发生的事和顾靖明脱不了关系，我想亲自解决。

    小何犹豫片刻转身：秦律师，拜托你带她走一趟。

    十分钟后，我和律师一起来到警局，夏雨缩在审讯室的角落，看到我进来明显抖了一下。

    小雨。我轻声叫她，王子誊决定不追究了。

    她猛地抬头，红肿的眼睛瞪得溜圆：为、为什么

    他说看到你想起自己的弟弟。我在她对面坐下，14岁该在教室传纸条的年纪。

    玥姐我不是故意的。她突然崩溃，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桌上，是顾老师逼我的！

    慢慢说。我递给她纸巾。

    她抽噎着，断断续续道出真相——原来顾靖明利用MN舞团和娱乐公司的合作，以出道机会为诱饵，强迫未成年学员陪酒、陪睡。

    他说如果我不听话，就让我爸妈知道我在夜店陪酒的照片。她哭得发抖，还说、说这次如果成功了就把我推荐给W娱乐，安排solo出道…

    我的手指掐进掌心，这几年他竟然背着我干了这么多肮脏的事。

    小雨，你愿意把真相说出来吗我知道MN舞团还有不少孩子，如果不把这颗毒瘤拔掉会有更多受害者。

    不行！她尖叫着蜷缩，照片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我爸妈一定会打死我的！

    我放轻声音：我知道这很难，但舞团里还有那么多孩子...

    别说了！她捂住耳朵整个人缩成一团，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空气凝固了几秒。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身：好，我不逼你。但你要是改变主意，随时找我，我会一直在你这边。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那一刻身后传来细若蚊蝇的声音：玥姐他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我看向身旁的秦律师，他立刻开口：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我保证至少五年。

    小雨紧咬着下唇，犹豫了很久，最后像是下定决心，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笔。

    她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部勇气：这是个有录像功能的录音笔，里面有他下药、威胁我过程，还有强迫其他女孩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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