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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成了遥远而模糊的回响,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殆尽。

    只有乾清宫寝殿内,一盏孤零零的长明灯,在角落里投下微弱摇曳的光晕,勉强勾勒出殿内巨大而沉重的轮廓。

    白日里象征无上权力的衮服冕冠早已卸下,随意丢在地上,像两条被剥下的、华丽的蛇蜕。

    我只穿着一件素白的寝衣,赤着脚,站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

    寒气从脚底心钻上来,直透骨髓。

    殿门悄无声息地滑开,没有通传,只有一道被拉长的、瘦削的影子先一步投了进来,覆盖在我身上。

    空气瞬间变得更加粘稠阴冷。我背对着殿门口,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像拉满的弓弦。

    脚步声很轻,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韵律,一步步靠近。

    最终,停在我身后,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蟒袍衣料摩擦的微响,和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浓重的药味。

    一只冰冷的手,毫无预兆地抚上了我的颈侧。

    那触感,像一条湿冷的蛇骤然缠上。指尖沿着颈动脉缓慢地、带着某种评估意味地滑动,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陛下今日在金銮殿上,威仪天成。魏凛的声音贴着我耳后响起,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刻意的、令人作呕的温柔,却比白日的冰冷更让人胆寒。

    群臣俯首,万民仰望……感觉如何

    他的手没有停止滑动,从颈侧滑到下颌,强硬地迫使我微微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

    我没有回答。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屈辱和愤怒在胸腔里无声地冲撞,却找不到出口。

    啧,他似乎对我的沉默有些不悦,指尖的力道加重了些,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肤里,陛下登基,普天同庆。奴才心里欢喜,特意备了份薄礼,给陛下……助助兴。

    那只手离开了我的脖子,转而滑向我的腰间。

    寝衣的系带被轻易挑开。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裸露的皮肤,激起更剧烈的颤抖。

    九千岁!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而破碎,朕……朕累了!

    累了魏凛嗤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陛下白日里受万民朝拜,精神着呢。夜里这点子功夫,咱家伺候着,怎会累

    他猛地将我往后一拽,我的后背重重撞进他冰冷的、带着药气的怀抱里。

    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缠上我的腰腹,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捂住了我的嘴。

    嘘——他的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廓上,冰冷的气息钻进耳朵里,陛下,别扫了我的兴致。今儿个,咱们玩点新鲜的。

    他拖着我,脚步踉跄地走向寝殿深处。

    角落里堆着一些白日里撤换下来的、准备送去浣衣局的旧帷幔。

    他松开捂着我嘴的手,将我狠狠推倒在那些柔软的织物上。

    陛下不是喜欢在朝堂上听那些老学究掉书袋么他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腰间那条镶嵌着玉石的腰带。

    暗紫色的丝绸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咱家今儿也给您讲讲规矩。这宫里的规矩,这第一条,就是——他俯下身,冰冷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主子,得听话。

    话音未落,那条坚韧冰冷的腰带猛地勒过我的手腕。

    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试图挣扎。

    但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非人的、精准的狠戾。几个翻转缠绕,我的双手就被反剪在身后,用他自己的腰带死死捆缚住,粗糙的丝绸边缘深深勒进皮肉里。

    第二条规矩,他冰凉的手指抚过我因挣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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