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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脱口而出:
如果太太不爱孩子,怎么会一点点学织毛衣,又熬了两个通宵呢那时她的精神状态不好,您又留宿在林小姐的公寓,好几次我都看见太太盯着毛衣针发呆,毛衣针的针尖就对着她胸口。好在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坚持织完毛衣,实在难过的时候用针扎自己的手指......
顾砚白眉心一颤:
什么时候的事
你送林小姐了一辆跑车,新闻闹得人尽皆知。那晚太太第一次将针尖对着自己胸口。那时她该多无助啊。
顾砚白仿佛被冷水从头浇地彻底。
他真该死。
温念初流产做小月子,他从未过问,他以为医生护士自会交代清楚事项,家里也有管家和保姆,她怎么也能恢复如初。
可他从未过问过情况,更是在她月子里逼她手洗衣服,结果她体力不支大出血......
顾砚白心中的懊悔无处发泄。
他一拳砸在毛衣针上,手背瞬间鲜血淋漓。
叮铃铃。
管家的电话响起,他接过电话,嗯嗯了几句,瞥了眼顾砚白。
顾砚白夺过电话:
我是顾砚白,有事直接告诉我。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继续说道:
我是仁爱医生,打电话是对温小姐术后情况做回访调查。摘除子宫手术需要修养一个月,在这期间温小姐......
你说什么手术
护士一愣:
摘除子宫手术呀,您是温小姐家属吗当初是您在手术上签了字的,也是您要求减轻麻药剂量的,喂,喂!
顾砚白被雷击中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蠕动着念叨:
不就是普通的流产后出血吗怎么是摘除子宫手术,减轻麻药剂量我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
突然间,他想起温念初做手术那天,林楚楚提前让他在文件上签过字。
林楚楚
老公,我回家啦!
大门被人推开,林楚楚戴着墨镜,挎着最新款鳄鱼皮包包,好不神气的扭过来。
顾砚白长吁一口气,眯了眯眼:
管家,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管家离开时,朝林楚楚投去怜悯的目光。
老公,你要和我玩私密小游戏吗
林楚楚脱下外套,露出香肩,无比魅惑着勾引他。
顾砚白脸上的温柔稍纵即逝,他掐住林楚楚的喉咙,将她抵在墙上。
另一只手拿起毛衣针,对准她的脸狠狠划了一道口:
温念初拿掉子宫的手术,是不是你让医生做的
林楚楚噙着眼泪,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啊!
顾砚白将毛衣针精准插进她的左眼,她痛苦嚎叫。
而顾砚白脸上不见一丝怜悯:
第二个问题,温念初做手术时,是不是你让医护人员减轻麻药剂量
林楚楚嚎哭着摇头。
顾砚白猛地将针尖扎在她引以为傲的锁骨上,林楚楚嚎叫:
是我干的,砚白,我不知她在你心里这么重要。那时我只想她生不了孩子即可,没想到她能进icu,是她自己没福气。
顾砚白杀红了眼:
所以你不经过我同意扯掉她的画,扔掉儿童房的全部婴儿用品
顾砚白猩红地眼角滑落几滴眼泪。
那么怕疼的温念初,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心一阵阵反酸,难过得不能自已。
林楚楚,她是我心尖上的女人,你怎么敢的
顾砚白手指收紧。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