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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匹马失控,是你做的。
姜翎拼命摇头:不,不是我!他们冤枉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只是想去看马......
闭嘴。
夏砚洲声音低得吓人,他猛地一把将她拽下车。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扔在训练场那根横木上。
砚洲哥哥,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姜翎挣扎着想逃,却被牢牢束缚住手脚。
你不是想玩马吗夏砚洲走进马厩,牵出那匹当年失控的黑马。
今天让你玩个够。
他扬鞭一甩,那马被刺激得怒嘶一声,马蹄掀起地面飞尘,径直朝姜翎冲来。
姜翎眼睁睁看着那匹马冲她逼近,尖叫着哀求:不要啊!我错了!救命!砚洲哥哥我真的错了——
她哭得涕泗横流,甚至吓得控制不住身体,直接尿了出来,瘫软在那根横木上。
可夏砚洲只是冷眼旁观,吓了姜翎一次又一次,直到人被吓晕。
他下马,不管姜翎就开车驶向姜家老宅。
助理看着他侧脸,忍不住问:夏总......真的要亲自去
嗯。他声线低沉,项链我要亲自拿。
他才知道那条项链的设计师就是我的奶奶,怪不得生日那天我看他送给姜翎会如此激动。
他忍不住自责,他到底伤了我多少次
门才刚推开,姜家父母就一窝蜂迎上来,仿佛见到什么香饽饽似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哎哟,砚洲,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们准备准备!
砚洲啊,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都是小翎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她现在特别后悔......
还有外面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小翎根本就不是太妹!那些照片、证据都是人家嫉妒她造的!她是乖孩子,从小就懂事,你是知道的......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不仅否定了所有姜翎的黑料,还当场贬低了已经去世的姜扶雯,话里话外都是:你应该娶的是我们家姜翎。
夏砚洲站在客厅中央,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他没接茶,也没搭话,只是环视了一圈这间光鲜亮丽的屋子,然后缓缓开口:我送姜翎的项链呢
姜母脸色微变,但还是笑着去楼上取,姜父则拍着他肩膀试图套近乎:
砚洲啊,别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动摇,小翎对你一片真心,这你是知道的。再说了......你跟扶雯也没什么感情嘛。
项链很快被取了下来。
夏砚洲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确定是那条熟悉的粉钻项链后,合上盖子,转身,准备走人。
姜父忙追上去:砚洲,咱们聊聊......
夏砚洲停下脚步,慢慢转头看向他,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只有漫不经心的讽意。
聊聊他冷笑一声,等你们先把欠扶雯的还清了再说。
他想起助理说的,我当初被亲生父母丢进猪圈饿了三天,如今我亲生父母为了躲债不见了,但姜家父母还在。
他发了个消息,很快,黑色商务车停在姜家门口,一队穿黑衣的男人鱼贯而入,捂住姜父姜母的嘴,拎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