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那些她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奢侈品，心脏狂跳不止。

    这都是我的了...她喃喃自语，拿起一个香奈儿包贴在脸上，深深吸气，嗅闻真皮和金钱的味道。

    卧室门被轻轻敲响。

    小姐，早餐准备好了。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

    许成溪赶紧放下包，清了清嗓子：进来。

    老管家推着餐车进来，上面摆着精致的早餐：水果沙拉、全麦面包、水煮蛋和一杯绿色果汁。

    今天有钢琴课，下午三点。管家一边摆餐一边说，夫人来电话说她在巴黎看到了最新款的礼服，已经订好直接送回家。老爷问您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许成溪努力控制表情，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生日礼物徐晨曦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她得尽快弄清楚这些细节。

    我...还没想好。她谨慎地回答。

    管家点点头：还有，小姐，您的手机昨晚没带回家，我帮您充好电放在书房了。

    手机！许成溪眼前一亮。有了手机，她就能完全掌握徐晨曦的生活了。

    谢谢，李叔。她回忆着管家刚才的称呼。

    管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微笑：不客气，小姐。您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许成溪拿起叉子，学着电视里千金小姐的样子小口吃水果：是啊，做了个好梦。

    管家离开后，她立刻冲向书房。桌上放着一部最新款的iPhone，她拿起来，面容识别自动解锁——哈，现在她是徐晨曦了，连手机都承认！

    她快速浏览通讯录、社交媒体、相册...贪婪地吸收着关于徐晨曦生活的一切信息。相册里大多是自拍、美食和风景照，几乎没有家人的照片。社交媒体上满是精致生活的展示，但评论区找不到父母的身影。

    真可悲，许成溪撇撇嘴，这么有钱却这么孤独。

    她打开衣柜，换上一套最贵的衣服，对着全身镜转圈。镜中的女孩苗条优雅，五官精致，是她梦寐以求的样子。

    再见，许成溪。她对镜子说，你好，徐晨曦。

    三、

    徐晨曦站在打工子弟学校破旧的教学楼前，喉咙发紧。铁栅栏门上的油漆剥落殆尽，操场上水泥地裂缝里长出杂草，篮球架的篮板缺了一个角。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进校门，大声说笑，语言粗俗，时不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每走一步，许成溪肥胖的身体都让她感到陌生而沉重。校服紧绷在身上的感觉令人窒息，后背已经渗出汗水。

    嘿！许胖子！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晨曦转身，看到一个染着黄发的瘦高男生正咧嘴笑着，露出不整齐的牙齿。他身后站着几个同样打扮流里流气的学生。

    听说你昨天在食堂又发飙了黄发男生——陈勇，晨曦从许成溪课本上涂鸦的名字认出他——走近几步，怎么，今天不泼汤了

    晨曦下意识地后退，脚跟撞到台阶，差点摔倒。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看看她，怂得像只老鼠！陈勇夸张地模仿她后退的动作，昨天那股凶劲儿哪去了

    晨曦握紧拳头。她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老师们的心头肉，从未面对过这种赤裸裸的欺凌。私立学校的学生即使有矛盾，也会维持表面的礼貌。

    我昨天不舒服，她尽量平静地说，请让开，我要去上课。

    陈勇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请让开许成溪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他凑近，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还是说...你吃错药了

    晨曦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胃里一阵翻腾。她猛地推开他，冲进教学楼。身后传来陈勇的吼声和更多的笑声。

    教室里桌椅歪歪斜斜地排列，桌面刻满了涂鸦和脏话。晨曦找到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