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半步，撞到摆满咖啡豆的货架，为什么知道我……

    因为我们也曾被困在完美爱情的剧本里。我掏出蝴蝶戒指，戒面碎钻映出她惊恐的脸，但真正的清醒，不是拒绝爱，而是学会爱自己——就像这枚戒指，碎钻重组后会更闪耀。

    沈砚突然按住她手腕，咖啡杯掉在地上发出闷响。褐色液体在瓷砖上蜿蜒，形成的纹路竟和我工作室的蔷薇地砖分毫不差。他的碎镜手表亮起蓝光，表盘显示时间为19:06:58，秒针却在逆时针转动。

    周珊的残余数据在改写她的记忆。他从口袋里掏出陆沉留下的银色胸针，用你的设计理念激活它，就像当年……

    话音未落，林小雨的瞳孔突然变成二进制代码，嘴角扬起周珊标志性的冷笑：晚了。所有陷入情感痛苦的人，都该成为我的能量——

    我猛地将蔷薇胸针按在她胎记上，金属与皮肤接触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变成陆沉的轻笑：清醒者联盟认证通过。林小雨的身体发出蓝光，数据雾中浮现出她的记忆碎片：被男友贬低的设计稿、母亲强迫的婚讯、办公室里的匿名情书。

    这些不是你的错。我握住她颤抖的手，感受着真实的温度，你看，这封情书的笔迹，和咖啡杯垫上的‘少糖多奶’是同一个人写的——他才是真正在乎你的人。

    数据雾突然凝结成蝴蝶形状，林小雨的瞳孔恢复清明，胎记化作光点飘向胸针。沈砚的手表指针终于顺时针跳动，显示时间为19:07:01，而咖啡机液晶屏跳出新的订单：卡布奇诺，备注：给总把奶精放错位置的笨蛋设计师。

    这是……她拾起咖啡杯垫，背面画着只正在破茧的蝴蝶，隔壁桌的程序员他每天都会点三杯美式，却从来没喝完过。

    因为冷掉的美式更苦。我笑了，看着她指尖抚过蝴蝶图案，就像勉强的爱情，不如让对的人，给你重新加糖的机会。

    系统光屏弹出完成提示，却多了行红色小字：检测到高级别数据体入侵，坐标：中央公园喷泉。沈砚的手表突然发烫，表盘映出陆沉的脸，他戴着前世我设计的皇冠珠宝，瞳孔里的代码正在吞噬蓝色光点。

    他在吸收宿主的清醒能量。沈砚拽着我冲向门口，薰衣草从领口滑落，掉在林小雨脚边，当年周珊篡改他的数据时，留了后手——

    话音被爆炸声打断。中央公园方向腾起紫色烟雾，路人们的瞳孔陆续浮现系统光屏。我按住耳后的芯片，听见无数声音重叠：救救我我好累为什么爱会伤人。

    林小雨突然追上来，将咖啡杯垫折成纸蝴蝶塞进我口袋：如果需要帮手，我会焊电路板！她扬起的嘴角，和二十年前镜中的我一模一样。

    沈砚打开风衣，内衬的蝴蝶图案发出蓝光，与我的戒指形成共振。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混着钢琴声——那是陆沉前世最爱弹的《月光奏鸣曲》。

    他在中央喷泉等我们。沈砚举起手表，表盘显示陆沉的坐标，但这次，可能没有时间循环给我们重来的机会。

    我摸向口袋里的纸蝴蝶，触到林小雨潦草的字迹：去打破更多枷锁吧。远处的紫色烟雾中，陆沉的身影逐渐清晰，他抬手的姿势像是在弹奏钢琴，而喷泉的水柱里，倒映着无数个被困在循环里的灵魂。

    第十一章

    喷泉倒影里的钢琴键

    中央公园的喷泉在暮色中泛着紫光，水珠落到皮肤上竟带着电子屏的静电感。沈砚的手表蓝光与我的戒指共振，在地面投射出蝴蝶路径，每一步踏过都激起细碎的数据流，像极了前世珠宝展的灯光秀。

    Lucas！我喊出陆沉的英文名，喷泉中央的他闻声顿了顿，指尖悬在虚拟琴键上方。他的皇冠珠宝渗出紫色雾气，却在看到我手中的纸蝴蝶时，瞳孔闪过一丝熟悉的暖意——那是我们前世合作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