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心的高岭之花,背地里在做别人的母狗(彩蛋是露出直播)
酒吧的霓虹在苏寒的镜片上投下扭曲的色块。他盯着杯中晃动的威士忌,冰块碰撞的声响淹没在嘈杂的音乐里。这是他本学期第三次来酒吧——每次都是因为看见江枫眠对着手机露出那种表情。
那种他从未得到过的,潮湿而隐秘的笑意。
“第三杯了。”余火不知何时出现在邻座,指尖夹着的香烟在苏寒的酒杯边缘轻轻一叩,烟灰落进琥珀色的液体里,“就这么想灌醉自己?”
苏寒的指尖在杯壁上一顿。他注视着烟灰在酒液中缓缓下沉,就像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在名为理智的表面下不断坠落。
“怎么,又被你的‘高岭之花’当空气了?”余火懒散地靠在卡座里,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中露出一抹讥诮的笑。
“不关你的事。”他推了推眼镜,试图重新构筑起那副优等生的面具。他曾经以为,只要足够耐心,足够温柔,总有一天江枫眠会看向自己——可现实却是,他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
“就为了个装清高的婊子?”余火嗤笑,掸了掸烟灰,突然倾身过来,带着烟味的气息喷在他耳畔“舔狗当到你这个份上,也挺可怜的。”
苏寒手指猛地攥紧酒杯,指节泛白。他不想承认,可江枫眠那张总是冷淡疏离的脸,此刻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为他整理了三年的笔记,替他挡过无数次告白,甚至偷偷收藏他用过的每一支笔……可江枫眠的眼里,却永远没有他。
玻璃杯炸裂的声响引来周围人的侧目。苏寒看着自己掌心被碎片割出的血痕,竟觉得这疼痛恰到好处。
“生气了?”余火恶劣地勾起唇角,突然掏出手机,划开相册推到苏寒面前。
“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一个蒙着眼、浑身赤裸的男人,脖子上拴着狗链,正跪在地上舔舐一双皮鞋。
照片里的人没露脸,但姿势极其下贱,身上甚至用黑笔写着“余火的狗”“专属肉便器”等字样。
余火嗤笑一声,手指滑动,下一张照片弹出——那人跪趴在地上翘着臀部,嘴里塞着肮脏的袜子,臀缝间甚至夹着一根震动棒。
“这骚货天天给我发这种照片。”余火漫不经心地说着,吐出一口烟雾,“求着我骂他,求我把他调教成谁都能上的公共厕所,你说贱不贱?”
苏寒厌恶地皱眉,“恶心。”
余火哈哈大笑,挑起眉,眼神玩味。
“是吗?”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击,发送了一条消息:
“骚货,现在去男厕,把上次买的玩具塞进去,拍视频发我。”
苏寒不屑一顾,仰头灌酒,根本没注意到余火眼底的嘲弄。
叮。
不到三分钟,余火的手机震动起来,一段视频传了回来——跪在男厕便池旁的人,将那个粉色的异物缓慢推入体内,湿红的穴口,咬着嘴唇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怎么样?”余火晃了晃手机,笑得肆意,“我说了,这贱货让干什么都行。”
苏寒冷冷移开视线,酒精烧得他胸口发闷,可心底却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江枫眠更下贱的人。
“你玩得挺花。”他扯了扯领带,语气讥讽。
余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收回手机,“下次让你亲眼看看,这婊子能贱到什么程度。”
图书馆顶层的夜间自习室,苏寒的钢笔尖划破了三张稿纸。凌晨一点的钟声响起时,他鬼使神差走向最角落的储物间。门缝里漏出的光在地板上画出细长的菱形,就像江枫眠总是不经意间在他心里划下的口子。
透过缝隙看到的画面让苏寒的血液结冰。江枫眠跪在旧书堆上,衬衫大敞,脖颈的项圈连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