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心的高岭之花,背地里在做别人的母狗(彩蛋是露出直播)
链,另一端攥在余火手里。更可怕的是他脸上的表情——苏寒从未见过的那种迷醉,仿佛被扯碎的蝴蝶终于认命地坠入蛛网。
“主、主人”江枫眠的声音黏腻得不像本人,“今天能不能”
余火用一本精装书拍打他潮红的脸:“求人都不会?”书脊重重碾过锁骨,“上周怎么在器材室舔我鞋底的?”
苏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天他亲眼看见江枫眠从器材室出来,嘴唇红肿,还以为是过敏
苏寒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看见江枫眠的眼神涣散了,湿漉漉的睫毛垂下,突然拽开裤子拉链:“求您主人踩的我好舒服”
余火低笑着扯住他的头发:“不急,我们来玩个游戏。”他掏出手机打开摄像模式,“现在爬到门口,对着监控自慰到高潮。”
当江枫眠踉跄着爬向门边时,苏寒终于落荒而逃。但他的视网膜上却烙下了最后一幕——江枫眠染着情欲的脸突然转向他藏身的方向,唇角勾起一个心知肚明的弧度。
那一瞬间,苏寒的心脏像是被钝刀生生剖开。他珍视了三年的人,他连碰一下都怕弄脏的江枫眠,此刻却跪在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对着余火的指令摇尾乞怜。
而更讽刺的是——余火早就知道。
他那天在酒吧里给他看的照片,他轻蔑嘲弄的语气,甚至那句“让你亲眼看看”……都是赤裸裸的羞辱。
原来……你宁愿给别人当一条下贱的母狗……也不肯看我一眼?
苏寒的手指深深陷入掌心,镜片后的眼睛,彻底暗了下来。
……
次日的篮球场边,余火故意在江枫眠罚球时亮出手机。苏寒看着那个永远挺直脊背的优等生瞬间腿软,三分球砸在篮筐上弹出老远。
“昨晚的作业。”余火晃了晃手机,“视频里某个角度…”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记分台,“很像我们学生会长书桌的布置。”
江枫眠的脸色刷地惨白。苏寒这才发现他的制服裤口袋里露出半截黑色遥控器,随着余火的操作不断震动出暧昧的弧度。
“余火!”苏寒冲过去时,对方刚好按下最高档位。江枫眠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呜咽,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
“这就心疼了?”余火钳住苏寒的下巴,强迫他看江枫眠痉挛的指尖,“你知道他为什么对你没兴趣吗?”他贴着苏寒耳垂呼气,“因为你太把他当回事了。”
他想起自己偷偷收藏的江枫眠用过的笔,想起雨天为他撑伞时对方冷淡的侧脸,想起无数次在深夜对着照片自渎的罪恶感——
而这一切,在江枫眠眼里,甚至不如余火一句随口的羞辱。
他划开手机,播放江枫眠昨晚的语音——
“余哥…主人…我好想你踩我……像我这种贱货……只配被你当鞋垫……”
苏寒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比不上心脏被搅碎的痛苦。
“为什么……是他……”
余火悠闲地吐出一口烟,笑容残忍而愉悦。
“因为有些人,天生就只配被踩在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