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还带着刺目的鲜血,容宛茫然地感受着体内被分裂的疼痛,眼泪几乎无法遏制地往下流。
男人又将沾满黏液的性器递到她的嘴边,诱哄道:“快含住它,这就是孝顺家人、亲近家人的方式。”
关于十三岁至十五岁这两年里许家民与她做了多少次爱,容宛已经记不清了。
从那天起,她的人生便像放慢了倍速。
每一天的时间都变得无比漫长难熬,就连呼吸也变得好艰难,她想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却查询不到能够对应这种感觉的病症。
有一次,她在家里的垃圾桶里扔使用过的卫生巾被母亲看见,母亲竟是惊讶地问她:“你什么时候来月经了?我都不知道。”
已经学会说话的一青抱住容宛,奶声奶气道:“姐…姐姐!漂亮的姐姐!”
容宛看着她们,浅浅一笑。
容宛的学习状态变得很差,她看不进任何文字。
每当想要认真听课时,脑海中总是会浮现许家民一脸兴奋将她压在床上的猥琐神情,甚至阴部也会传来阵阵幻痛。
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进行无意义的发呆。老师眼中的她蠢笨不堪,同学眼中的她呆板无趣,没有人愿意了解她偶尔流露出的哀伤神情。
她就这样麻木地度过了初中三年,不出所料地在中考时以极差的成绩被地江市一所职业中专录取。
因此事,母亲曾非常生气,但容宛却觉得心里莫名轻松——
她不必住在家里了,她可以选择住宿。
容宛就是在这所中专里遇见了司过。
十六岁的容宛五官逐渐长开,在中专一群浓妆艳抹的太妹堆里,她不施粉黛亦清纯可人的美色格外惹人注目。
职高对学生纪律上的管束并不严,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本就很难自控情愫,学校里成双成对的情侣多到看不过来。
渐渐地也有不少抱着试一试心态的男生向容宛告白,但都被她委婉拒绝。
即便到了职高,她依旧保持着独来独往的习惯,因为她早已丧失跟同龄女性交朋友的能力。她尝试过,但都无一例外失败了。
原因在于每当对方提起男女爱情之事,她就会感到生理性头痛和恶心,但又无法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
少年人的自尊心本就强烈而敏感,容宛这样的性情自然会被解读成清高和看不起人。
在她第三次拒绝宿舍那几位舍友的聚餐邀约后,她便遭到了手段幼稚却狠毒的校园霸凌——
她被她们堵在了操场一角,她们对她又踹又骂。好在同龄的女孩子比起成年男性力气并不算很大,至少没有许家民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她的窒息感。
中午的日光烈得灼目,容宛眯着眼勉强承受着一下接着一下的殴打,眼泪却控制不住地落下。
她大哭出声,却惊扰了附近因为逃课而躺在操场草地上晒太阳的少年。
“我操你们妈逼,一群婊子没看见老子在这睡觉吗?
”
被哭声打搅的少年脸色阴沉地捏拳朝她们走来。
那几个太妹见他走来,顿时如惊弓之鸟散去,只剩下蜷缩在地上怯生生注视着他的容宛。
她们这么害怕司过是有原因的,司过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打架狠,是真正不要命的癫子。
据说他无父无母,在初中时就因为打到老师吐血而被公安局送进过专门学校,放出来依旧是死性不改地对身边人施暴。
他就像一条疯狗,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在他眼里都并无区别,都是可以被伤害的物品。
学校里曾有女生看上他的好皮囊,当众大着胆子向他告白,却被他嫌碍事一个耳光扇晕过去。
哪怕是在这所打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