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确实常见的中专,司过这样把人往死里揍的作风依旧令人恐惧。
容宛却不认识他,她甚至不知道眼前人是多么危险的反社会犯罪狂。少女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把少年的相貌牢牢地记在心里。
她呆呆地对他说——
“从来…从来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身边,你是唯一一个啊。”
在她无数次被继父奸淫的画面里,像死尸般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少女,脑海里总幻想着这时候能有个人来救救她,什么样的人都好…
救救我吧,救救我……
少年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少女,不痛不痒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那天之后,容宛便缠上了司过。
她知道他不会去上课,于是她也开始逃课,无论是烈日还是暴雨,她都会像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操场上,眼神四处寻找着这个与她同样孤僻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爱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她只是想疯狂地搜寻着他的身影,然后一遍一遍地向他表达狂热的谢意。
面对她的纠缠不休,司过自然是毫不留情地对她又骂又打,有一次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踢在她的柔软小腹上,将她踢得爬不起来。
“你说你要做我的女朋友是吧?行啊,让我操你一次,我就答应你。”
在一个僻静的夜晚,容宛又将司过堵在了操场。
司过玩味地看着少女发育姣好的身材,终于说出了与以往的谩骂有所不同的话语。
他本以为容宛会露出不安恐惧的神色跑得远远的,没想到容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般,她顿时惊喜地点点头。
怕他反悔,她还迅速地躺在了松软的草地上,撩开校服裙摆,印着小仓鼠图案的内裤借着月光展现在司过眼前。
“没想到你这女的还真是个神经病。”
司过嘲讽地感慨了一句,他毫不犹豫地扒下容宛的内裤。
“腿张开点。”
他伸出手指往紧致的小洞里探去。
“啧,湿得真快啊。”
他掏出勃起的阳具,按照情色电影里指导的动作将它缓缓插进容宛的小穴里,刚插进去没多久,第一次体验性爱的司过便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遵循本能地大力顶撞着少女的躯体,容宛那支离破碎的喘息声被操场的清凉夜风吹散。
“真他妈紧,真他妈舒服,早知道第一次见你就把你给操了。”
第一次做爱射精总是很快,司过将阳具抽出,他专注地凝视着被撑大的穴口,里面缓慢地流出白精,顺着股沟滴落到草地上——
“怎么没血。”他冷冷地问。
容宛筋疲力尽地侧过头去,避开司过可怕得像是要杀人的眼神。
“老子问你呢,你他妈是不是处!”
司过对着她大声吼道,表情扭曲得可怖。
容宛畏缩而不敢直视他的神情没被他错过,他从她的沉默不语里读到了答案,顿时气愤得狠狠掌掴她的脸。
“我操你这个贱婊子,不会是被别的野男人搞怀孕了想找老子接盘吧?嗯?你他妈给我说话!说话!”
又是接连着几个掌风强劲的耳光落在容宛的脸上,她捂着红肿的脸惨兮兮地哭着:“不是的司过,我是真的爱你…我也没有被别人搞怀孕……
”
第二天,司过不知从哪拿来了整整两盒紧急避孕药,他旁若无人地大步走到容宛上课的教室里找她。
“两盒,里面十颗给我全部吃下去。”
他打开一瓶矿泉水,又将每盒药全部拆开倒在课桌上,“立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