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穿进挖心挖肾的霸总虐文时,女主正被按在手术台上。
我恰好就是那个倒霉女主。
墨总,白月光小姐需要换肝,太太的肝已经切完了。
霸总冷酷道:她不是还有肾吗切!
麻醉中的我迷迷糊糊嘟囔:切薄点...蘸芥末...
三个月后,白月光又需要心脏移植。
我主动递上手术刀:这颗够新鲜,现挖现用
霸总看着盘子里还在扑通跳动的心脏,脸色煞白。
直到他把我锁进顶级水族馆: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我望着窗外漂浮的发光器官陷入沉思——
那些被挖走的心肝肾,怎么都长成我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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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坚硬,还有一股消毒水混着铁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死死地压在鼻尖上。意识像沉在深海的淤泥里,沉重,粘稠,每一次试图挣脱都徒劳无功。耳边嗡嗡作响,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水,那些声音断断续续,忽远忽近地刺进来:
……血压不稳……
墨总,太太的肝……能切的部分……已经……几乎切完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冰碴子。
死寂。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着手术室里每一个人的胸腔。
然后,那个声音响了起来。低沉,平稳,没有一丝波澜,却比手术刀的锋刃更冷,直接劈开这片死寂,也劈开了我混沌的意识。
切完了那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她不是还有两颗肾吗切一颗。
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下!深海的淤泥瞬间被这刺骨的寒意冻裂,无数破碎的、混乱的、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裹挟着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猛地冲撞进我的脑海!
墨廷枭!林晚晚!白月光!病弱!换肝!替身!工具人!挖心挖肾!不得好死!
这些尖锐的词语如同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原主那深入骨髓的、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以及对自己即将被掏空、被抛弃的绝望,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张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手术台。但沉重的麻醉药力如同无形的锁链,死死捆缚着我的四肢百骸,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眼皮沉重得像焊了铅块,只能透过一条极其模糊的缝隙,勉强捕捉到头顶那几盏巨大无影灯投下的、惨白得令人眩晕的光。
完了……刚穿来就要被活体解剖这什么地狱开局
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身体最深处涌了出来。那感觉……难以形容。不像血液奔流,更像是某种粘稠、滑腻、富有弹性的物质,带着蓬勃的生命力,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我腹腔深处某个刚刚被粗暴掏空的位置,疯狂地蠕动、增生、填补!
恐惧的浪潮被这股暖流猛地推开。
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近乎诡异的轻松感,取代了被挖空内脏的剧痛和虚弱。空哪里空了那地方明明暖洋洋、胀鼓鼓的,充盈得甚至有点……撑得慌就像是……饿了好几天后突然塞下了一整桌满汉全席那种饱胀感
这感觉太陌生,太不合常理,却又无比真实地冲刷着我的神经。手术刀冰冷的触感再次落在我的侧腰皮肤上,那锋利的寒意激得我皮肤一阵战栗。
麻醉的迷雾依旧浓厚,但腹腔内那股生机勃勃的蠕动感实在太过鲜明。迷迷糊糊中,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带着某种本能的渴望,顺着麻痹的舌尖滑了出去,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唔……薄点切……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