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挥作用了,我和拉龙晚了一步,所惹和务林一人抢了一个,于是我只好勉为其难让雪衿给我舔那根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沾满新鲜尿液的鸡巴了。
等到雪衿适应了我的肉棒的尺寸和气味、整根含住并不再干呕的时候,我就开始抱着她的脑袋、挺着腰在她的小嘴里快速抽动了,她滑溜溜的小舌头不断舔舐着我鸡巴上的青筋,搞得我无比地兴奋和燥热。
在她的嘴里插了几分钟之后,我体验到一种全新的感受,这是因为雪衿的身体突然开始快速抽搐,身体就像开了震动挡一样高速地震颤,这和某些女人高潮时的发抖还不一样,这是曲马多的独特副作用——吃多了人容易突然癫痫。
雪衿的脸颊憋得通红,浑身紧绷、满头大汗,两只瞪大的眼睛也由于加倍的痛苦和快感开始往上翻,可是我和所惹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加快了肏她的速度,因为雪衿身体的快速颤动所带来的刺激感是普通的口交所不能比的,她沾满口水的油亮小嘴不停抖动,比刚才吸得更紧了,搞得我的鸡巴阵阵酥麻,就在我正爽得尽兴、打算解开精关一泻千里的时候,另我们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雪衿的嘴里突然发出了呜呜地痛苦低吟,紧接着她的喉头蠕动了几下,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个粘稠的温热液体顶到了我的龟头,颇有一种把我的肉棒给硬挤出来的架势。
我赶紧把鸡巴抽出来后退两步,雪衿的小嘴立马发出「啵」地一声脆响,不到01秒的功夫,随着雪衿「哇」地一声,一股酸臭难闻的呕吐物从她嘴里喷射出来。令人作呕的淡黄色的黏浆,表面浮着小小的泡沫,里边还有未消化的饼干和圣女果皮,我快要射出的精液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被踩了刹车。
所惹顿时吓得大叫:「我操……她吐了!拉龙,你曲马多放得太多了……」
「操你妈的,真他妈恶心。」
拉龙气得对着雪衿的脑袋踢了一脚,因为雪衿的呕吐物喷到他鸡巴上了。
「太他妈恶心了,都别肏了,倒是赶紧稍微收拾一下啊……」
雪衿的嘴角挂着冒泡的白沫,双手撑地、耷拉着脑袋大口喘着粗气,被汗水浸湿的凌乱长发垂到了地板上,发梢沾上了自己刚呕出的粘稠秽物。
先是嫌弃的叫骂,之后屋子里迎来了一阵可怕的安静,只留下了雪衿快要断气般的抽泣声和所惹卖力撞击她屁股的声音,这一幕看起来讽刺又荒谬。
其实我能体会到雪衿此时此刻的无地自容和难过,因为我第一次吃阿片药时就是在酒吧里吐了自己一身,每个人都能体谅她,但除了她姐之外也没人真的去关心她。
最后是雪玢帮着雪衿一起打扫干净了地上的秽物,雪玢光者身子擦地的时候务林还跪在她身后继续操着她的屁眼。
房间里不知不觉就充斥着各种刺鼻的异味,呕吐物味、尿骚味、烟味、汗味、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精液的腥臭味、冰毒升华的金属味……当你在一个恶心的环境里待久了其实你并不会觉得怎么样,就像当时的我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么不堪的人一样。
那时的我意识不到自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我是一片随波逐流的落叶,风往哪吹,我就往哪走;我也是一片水中的浮萍,飘飘荡荡,水往哪流,我就往哪走。别人好,我不见得好,但是别人坏,我一定会跟着坏。现在想想,也许堕落并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无比荒谬的认同感。
我们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你越是不想做爱你就越想补一口冰毒,但是越是补一口冰毒你就越会不由自主地想做爱。
我感觉我的大脑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寄生了,我的行为逐渐不受我自己控制。
我的眼睛只能看到女人挺翘的奶子和丰腴的大屁股,但是大脑中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真的不能再射精了,就算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