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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憋着让鸡巴不射来延长做爱的快感也不是个办法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继续重复这场淫乱的滥交,我们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但欲望却只增不减,这感觉简直就像被诅咒了一样。

    我到底有多久没睡觉了?

    沾满灰尘和蜘蛛网的水晶吊灯不分昼夜地一直亮着,两张床上都被各种肮脏的体液弄得干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洁白的床单和被子上到处都沾满了淡黄色和半透明的干痂;床头柜上浸泡烟头的塑料瓶被打翻了,焦黑色的脏水洒了一地。

    有时候我躺在床上,有时候则干脆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到处乱摸身边的肉,如果摸到腿毛和鸡巴了那就是男的,我就赶紧收手;如果摸到奶子和屄了那就是个女的,我会蠕动到她身旁,以最省力的方式肏她,一般就是从后面抱着女人侧躺,全身只有腰和屁股在动,如果我肏累了就换做这个女人夹着鸡巴扭屁股自己动,有时候操到射出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跟谁做了。

    我管这个游戏叫「随机配对」。

    其他人也开始效仿我的玩法,像牲畜一样四肢着地、光者屁股爬来爬去,浑身沾满污秽的体液,闭着眼睛随机寻觅自己的交媾对象。逐渐我们发现配对方式其实并不局限于两个人,比如在一个男的肏一个女人的同时,另一个男的可以爬到那个女人身边,把鸡巴放在她嘴里,由于体力不支,这些全部都可以躺着进行。

    女孩们的屄似乎被肏坏了,有时候干着干着对方就尿出来了。

    我能感受到自己作为「人」的属性在一步一步地退化,我甚至开始懒得站起来去卫生间上厕所,反正屋里已经够脏了,我尿在哪不是尿?想到这里,躺在地板上的我索性直接放松自己的膀胱,尿了自己一身。

    反正我不是第一个在房间里撒尿的人。

    卉卉问我为什么随地小便,我说我懒得动。小宁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我把客房当粪坑,我瞬间就来劲了,直接跟她对骂起来,我怪她先起头在屋里到处喷尿,她怪我和拉龙把她给肏尿了。

    新一轮的互相指责在此拉开帷幕,每个人都觉得是对方的错,每个人都觉得所有人都想加害于他。

    到了第六天,连我们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脏兮兮的我们打算一起洗澡。

    和我一起洗澡的是卉卉,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头上的花洒打湿我们的头发和酮体,狭小的空间让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慢缓缓游走,当我把花香味的沐浴露涂在她嫩滑的酥胸和臀部上时,那丝绸般细腻的雪白肌肤让我憋不住又破戒了,我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体内的小火山再一次喷发,最后一次了……我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务林还骂我们洗得太慢,洗个澡也要操屄。

    其实射到后边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我感觉我已经把我的脑髓都射出去了,体内的邪火在高强度的发泄下也终于悬崖式下滑,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点燃我胸中欲望的火苗,我的身体只剩一具空壳。

    一个星期的光阴,就这样在溜冰和交欢中悄无声息地流逝了。

    我到底有多久没睡觉了?

    我已经忘了我到底射了多少次,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做爱了,我他妈一看到女人的裸体我就想吐,可能我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我好累,但我却根本睡不着。

    我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为了活下去,我开始疯狂地说话、吃阿片药,靠着没完没了的倾诉欲和从腿腹的骨头处传来的一波又一波激荡的舒爽感又挺过了一天。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八个人过了一个星期动物一般的生活——吸毒,然后像动物一样疯狂交配、随地小便,我们甚至比动物还要变态,动物们至少还要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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