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含恨意。

    晨阳进了监狱，白茹也被抓了。你的仇报完了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晨阳在监狱里每天都在念叨你的名字。他说他爱你，一直都爱你。

    爱

    我冷笑一声。

    李阿姨，您觉得这个词从您嘴里说出来有说服力吗

    李慧芳愣住了。

    三年前，如果他真的爱我，会背叛我吗如果您真的把我当儿媳妇，会眼睁睁看着我被赶出家门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现在说爱，是不是太晚了

    李慧芳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

    如烟，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你就不能放下吗

    放下

    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李阿姨，如果被伤害的是您，您能放下吗

    李慧芳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房子被查封，存款被冻结。我一个老太婆，还能怎么样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三年前我跪在她面前求她的时候，她是怎么对我的

    柳如烟，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凭什么住我们苏家的房子滚出去！

    现在轮到她一无所有了。

    李阿姨，这就叫因果报应。

    我重新坐下，语气平静。

    三年前您怎么对我的，现在老天爷就怎么对您。

    李慧芳突然跪了下来。

    如烟，我求求你。看在我把你当女儿疼了三年的份上，给我一条活路吧。

    当女儿疼

    我差点笑出声。

    李阿姨，您是不是记错了您什么时候把我当女儿疼过

    我掰着手指数起来。

    结婚第一年，您嫌我出身不好，处处刁难我。结婚第二年，您嫌我不会生孩子，天天找我麻烦。结婚第三年，您直接参与陷害我。这就是您说的当女儿疼

    李慧芳被我说得面红耳赤。

    如烟，我...

    您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打断她的话。

    李阿姨，我不会杀您，也不会害您。但是我也不会帮您。您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走完。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李慧芳抱住我的腿。

    如烟！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当可怜可怜一个老人家吧！

    我用力挣脱她的手。

    可怜三年前我比您更可怜的时候，您可怜过我吗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李阿姨，人在做，天在看。您今天的下场，都是您自己造成的。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厅。

    身后传来李慧芳的哭声，凄厉而绝望。

    但我的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回到公司，助理告诉我一个消息。

    柳总，苏晨阳在监狱里自杀了。

    我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他用床单上吊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柳总，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

    我没事。

    其实我心中确实没有什么感觉。

    苏晨阳的死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陌生人的死讯。

    我早就不爱他了，甚至连恨都算不上。

    他的生死，与我何干

    还有一个消息。

    助理继续说道。

    白茹在看守所里疯了。听说她一直在喊您的名字，说您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