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棋的开启者。

    我摸向胸口的钢笔，笔帽弹出微型注射器。当他瘫软在我怀里时，地下室传来机械运转声——那些保险箱正在拼合成时光机操纵台。

    抱歉啊小程总，我对着昏迷的他举起搪瓷缸，上辈子被你爸弄死在拆迁现场，这次......

    鳄龟突然咬住我裤脚猛拽。顺着它的视线望去，监控屏幕亮起：2023年的我正在工位摸鱼，电脑屏保是程野的墓碑照片。

    楼体突然倾斜四十五度，所有租客像磁铁吸在墙上。王翠花的高跟鞋插在老赵的煎饼锅里，小美的芭蕾舞裙糊在程野脸上。

    警告！时空锚点错乱！机械音从地底传来。

    我抓着程野的腹肌当把手，在天旋地转中摸到钢笔上的刻字——【明月集团创始人

    沈】。

    第五章：暴富从拆迁开始

    要拆啦！要拆啦！

    老赵的破锣嗓子炸响时，我正端着搪瓷缸蹲厕所。拆迁公告啪地糊在隔间门上，差点拍碎我新画的包租婆收款码。

    门外顿时像捅了马蜂窝。小美的高跟鞋咔咔踩碎了三片瓷砖：沈姐！他们说这是凶宅不给补偿！她怀里抱的鳄龟突然伸长脖子，把公告啃出个爱心缺口。

    慌啥！我提溜着裤腰带冲出来，没见对面商场都快盖到云彩眼里了抬眼却被阳光晃了个趔趄——程氏新建的玻璃幕墙活像块巨型奥利奥，把我的破楼衬得像掉渣的桃酥。

    程野突然从晾衣杆上倒挂下来，背心卷到胸口：沈老板，考虑私奔吗他晃了晃手里皱巴巴的《拆迁抗议指南》，纸飞机似的往楼下撒。

    私你个头！我揪着他耳朵往楼梯间拖，说好的程氏集团特派员呢

    他顺势把我圈在墙角，洗衣粉味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特派员就在你眼前啊。领口下的疤痕随呼吸起伏，像条盘踞的毒蛇。

    我抬脚碾在他意大利手工皮鞋上：上周你给鳄龟喂的进口虾仁，批发市场根本买不到。鞋头的鳄鱼logo被我蹭掉半边，露出底下烫金的程氏家徽。

    警报声突然炸响。整栋楼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墙皮簌簌往下掉。程野把我护在身下时，我分明看见他后颈闪过金属光泽——跟西户老头手杖里的芯片一个色儿。

    三天后，程氏开发部主管进门时，鳄龟正蹲在茶几上啃他的爱马仕皮带。我跷着二郎腿抖了抖置换协议：我要对面商场顶层，带空中花园那层。

    沈小姐，这不符合......主管的假发被鳄龟咬歪了。

    再加二十个固定车位。我往搪瓷缸里磕烟灰，哦对了，程总办公室那株罗汉松不错。

    程野憋笑憋得肩膀直颤，手里的扳手不小心砸在主管脚边。等那帮人屁滚尿流走了，他突然把我按在绿皮沙发上：你怎么知道我爸办公室有罗汉松

    我还知道你六岁尿床被他罚跪祠堂，我戳着他锁骨下蠕动的红痣，你哥把蟋蟀塞你裤裆......

    他眼神骤然锋利如刀。我慢悠悠掏出从2023年带来的手机，屏幕上是程氏祠堂监控截图——香案底下刻着行小字：【明月救我

    1999.7.15】

    楼外突然传来引擎轰鸣。十几辆挖掘机摆出钢铁侠变阵的架势，领头的老张举着大喇叭喊：小沈啊！叔给你留了最贵的那台打桩机！

    第六章：包租婆的终极奥义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让我们剪断过去，开启未来！

    司仪喊出这句要命的台词时，我正用搪瓷缸挡着程野他妈捅来的水果刀。这位贵妇人的香奈儿套装被鳄龟咬成了流苏款，手里攥着把带程氏logo的裁纸刀：把时光机交出来！

    妈！程野徒手接白刃，血滴在剪彩红绸上，当年你往爸的雪茄里掺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