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坏了。

    推门进去，是一台电脑，还插着电源。

    李明打开它。

    屏幕上跳出一个加密文件夹。

    标题是：红雀计划。

    我们对视一眼。

    他低声说：我们可能闯进了不该碰的东西。

    我说：那就把它撕开。

    下一秒，电脑突然蓝屏。

    接着，整个仓库的灯全灭了。

    黑暗中，我听见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

    是很多。

    李明拉住我：快走。

    我们冲出去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停在路口。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脸——

    林婉清。

    她对我笑了。

    笑容很美。

    却让我毛骨悚然。

    她轻轻挥手，车子驶离。

    而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丈夫对我说：别查了，不然你也会变成我这样。

    醒来时，枕边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行字：

    下一个是你。

    第三章

    我开始被人跟踪。

    不是幻觉。

    是真有人在盯梢。

    白天，我在咖啡馆坐着，窗外总有车停得不对劲。

    晚上，楼道里有脚步声，在我门口停留三秒后离开。

    李明说：他们知道我们在查。

    我说：那就让他们知道，我不怕。

    可其实我怕。

    我怕死。

    我更怕真相比我丈夫的死亡还要可怕。

    我们继续查红雀计划。

    那个文件夹被远程删除了，但李明备份了一部分。

    里面提到一个名字——夜莺会。

    高端圈层，只邀请男性富豪。

    活动内容保密，但参加过的女人，很多都失踪了。

    林婉清也是其中一员。

    她是引路人，负责带猎物入局。

    我问李明：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沉默很久才说：我妹妹，就是‘夜莺会’的受害者。

    他的声音低得像刀划玻璃。

    她跳楼前，给我发了三个字：救我。

    我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人不只是个侦探。

    他是一个复仇者。

    我问他：你为什么帮我

    他说：因为你和她一样，不信命。

    我没说话。

    我只是把那张神秘地址重新拿出来。

    这次，我要找的是夜莺会的据点。

    我们查到一条线索：每月十五号，有一辆黑牌车从城东出发，开往郊区某处废弃俱乐部。

    我们决定蹲守。

    那天夜里，寒风刺骨。

    我和李明躲在树林里，盯着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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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停在一座破旧别墅前。

    几分钟后，门开了。

    一个穿黑衣的女人走了出来——

    林婉清。

    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

    戴金丝眼镜，西装笔挺。

    气质不像富豪，倒像……黑帮老大。

    我心跳加速。

    我知道，这人就是夜莺会的幕后操控者。

    李明低声说：那是陈国栋，黑白两道都有人脉。

    我握紧拳头。

    原来我丈夫死在这些人手里。

    我们拍下了视频。

    准备撤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