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冲向门口。

    门外传来枪声、喊叫声、还有车辆急刹的声音。

    李明猛地拉住我：现在！快走！

    我们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子弹破空声。

    砰！玻璃炸裂。

    砰！墙上溅出火星。

    我们从后门冲出去，钻进夜色中。

    外面是一片废墟工地，钢筋横七竖八地堆着。

    远处有几辆警车正快速驶来。

    李明喘着气说：是警方。

    我说：你怎么通知他们的

    他摇头：不是我。

    我愣了一下。

    是谁

    这时手机震动。

    一条匿名信息弹出来：

    往东边走，地下通道。

    没有署名。

    但我认得这个号码——是林婉清的。

    我没说话，拉着李明就往东边跑。

    果然，我们在一处废弃工棚后面找到了地下通道入口。

    铁门半开，像是特意为我们留的。

    我们冲进去。

    里面漆黑一片。

    只有尽头有一点微弱的光。

    我们小心翼翼往前走。

    脚步声在管道里回响，像有人在后面跟着。

    终于走到尽头。

    那是一间地下室。

    中央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满了文件和硬盘。

    墙上贴着一张大图。

    是我丈夫的照片。

    旁边写着几个红字：

    真相不能埋葬。

    我心跳加速。

    这是谁做的

    突然，一个声音从黑暗中响起：

    你们来了。

    我猛地回头。

    一个人从阴影中走出来。

    林婉清。

    她穿着一身黑色战术服，手里拿着一支枪。

    眼神冷得像刀。

    我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她却把枪放下。

    她说：我不是来杀你的。

    我说：那你到底是谁

    她看着我，轻声说：我是你丈夫救下的第一个人。

    我愣住。

    她继续说：他发现‘夜莺会’的真正目的后，开始秘密收集证据。他知道会被清除，所以他安排了所有人的退路。

    包括你。她说，也包括我。

    我喉咙发紧：那他为什么……自杀

    她说：因为他不想连累你。他想让你活下去。

    我眼眶红了。

    她说：但他低估了你。你比他想象中更强大。

    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把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最后一份证据。能送陈国栋进监狱的。

    我说：警方已经在路上了。

    她说：但还不够。

    我说：什么意思

    她看着我，眼神坚定：你要亲口告诉所有人真相。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灯忽然全亮了。

    一道电子音响起：

    你们被包围了。

    我猛地回头。

    门被锁死。

    通风口喷出白色气体。

    林婉清脸色一变：他们找到这里了。

    第九章

    白色气体弥漫，我屏住呼吸，摸向口袋里的防毒面具。

    林婉清动作比我更快。

    她一把拉住我：这边！

    我们冲向角落的一道铁门。

    门后是条狭窄的管道。

    仅容一人匍匐前进。

    快爬！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