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图书馆暗战

    我咬碎后槽牙，把带血的U盘插进图书馆电脑。屏幕蓝光映着墙上文明的标语，角落监控红光一闪——这破地方的安防系统比沈世昌的裤裆还松。

    手指在键盘上飞，耳麦里传来小弟的惊呼：阳哥！防火墙弹出倒计时，每15分钟换一次密匙！

    慌个屁。我叼着烟卷敲代码，烟灰簌簌落在牛仔裤破洞上。五年前在工地搬砖时，我用安全帽接雨水擦键盘，现在能用限量版潮鞋踩灭烟头，这他妈就是进步。

    屏幕突然弹出警告：IP地址被标记为恶意攻击源。下一秒，整个页面变成血红色，无数代码像蛆虫般蠕动，啃食着我刚搭建的代理节点。

    黑潮的人动手了。小弟声音发抖，他们在暗网挂了咱的悬赏令，10个比特币买咱们的肉鸡服务器数据。

    我碾灭烟头，指尖在键盘上敲出一串冷笑。抄起螺丝刀撬开锁着的电箱，电线迸出火花时，图书馆突然陷入黑暗——监控摄像头的红光熄灭了。

    给老子盯着暗网。我摸出备用手机，登录深网论坛。头像换成黑潮标志性的骷髅旗，账户里的比特币数字跳动着，那是我黑进赌场系统偷来的棺材本。

    悬赏帖子发出去不到十分钟，私信箱就炸了。某个匿名用户发来段录像：沈世昌的系统管理员正对着电脑打飞机，屏幕上是他女儿的周岁照。

    狗东西。我把录像拖进剪辑软件，给管理员老婆的美容店会员卡P上恭喜中奖8888元的字样。附带的钓鱼链接里，藏着我花三天时间写的键盘记录器。

    凌晨三点，管理员的账号密码出现在我屏幕上。生日组合，后跟三个8——这傻逼连防老婆查岗的密码都这么弱智。

    小弟突然尖叫：阳哥！他妈的钓鱼文件！

    屏幕中央炸开朵黑色玫瑰，那是沈世昌的标志。硬盘分区正在逐个消失，我抄起椅子砸向电脑，碎片飞溅中看见最后一个分区里林夏的照片——那是去年她在村口拍的，身后的老槐树还没被沈世昌的推土机推平。

    撤！我踹翻燃烧的主机，浓烟里听见图书馆外传来警笛声。翻窗时瞥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胡茬里沾着烟灰，眼神跟五年前被老师当众羞辱时一样狠戾。

    巷子里传来摩托车轰鸣，我摸出藏在垃圾桶里的备用手机，暗网论坛弹出新消息：黑潮老大想见你，坐标城西废弃电厂。

    我吐掉嘴里的血沫，给小弟发消息：准备十枚比特币，老子要去会会这群养不熟的狗。远处警灯划破夜空，我摸着口袋里偷来的图书馆电闸保险丝，突然笑出眼泪——这他妈才是老子熟悉的战场，比跟林夏说丫头别怕时带劲多了。

    拐过街角时，手机震动。林夏发来条消息：他们说你是黑客，是真的吗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直到它变成灰色。把手机塞进下水道，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黑暗里发哑：等老子把沈世昌的狗头摘下来，再给你讲睡前故事。

    凌晨四点的电厂废墟，老鼠在生锈的管道里窜动。我把比特币转账记录摔在黑潮老大面前，他脸上的刀疤在手机光下泛着青：小子，你知道惹到谁了吗沈世昌的防火墙连军方都——

    少废话。我掏出从管理员电脑里偷来的加密狗，他的蜜罐系统用的是三年前的老漏洞，老子闭着眼都能摸进去。

    刀疤男突然笑了，露出金牙：听说你跟那娘们儿从小玩到大她妈做手术的钱，还是沈世昌出的——

    我的拳头比脑子更快，砸在他喉结上的瞬间，听见自己牙齿咬得咯咯响。血从他指缝里渗出来，我却笑了：明天天亮前，我要沈世昌服务器的后门，否则老子把你们跟管理员的丑事全捅到暗网去。

    走出电厂时，天已经蒙蒙亮。裤兜里的加密狗硌得大腿生疼，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