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调出的监控画面却让我如坠冰窟——整个夜晚，多多始终在窝里睡觉，草坪上只有偶尔掠过的野猫。至于那个坠落的孩子、带血的砖头，甚至业主群里的聊天记录，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先生，警官的语气多了几分不耐，如果没有实际证据，我们很难......

    叮，手机突然弹出一条私信，是203住户陈建军。

    【别信警察，他们和楼上是一伙的。】

    第三章

    消失的邻居

    陈建军是个沉默的中年人，我搬来三年，从没见他和任何人说过话。此刻他隔着防盗门压低声音：昨晚我听见了动静，砖头砸在你家狗窝上，‘砰’的一声，很大声。

    我心脏狂跳：那孩子......你看见401扔孩子了吗

    他透过门缝露出半张脸，眼神阴鸷：没看见孩子，但我看见王大海了。他站在你家阳台外面，手里拿着把刀。

    寒意从脊椎窜上后颈。昨晚我锁好阳台门后，确实在玻璃上看见过一个黑影，当时以为是幻觉，现在回想，那分明是真人大小的轮廓。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声音发抖。

    陈建军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用袖口擦了擦嘴：你没听说过这栋楼以前就出过事......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的话，两名警察站在楼梯口：张先生，我们需要你再配合做个笔录。

    陈建军迅速关上门，防盗门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被警察带回派出所，直到中午才被放行。路过小区便利店时，店主突然叫住我：小张，你家狗真厉害，昨晚叼着块砖头来敲我门。

    他举起一块带泥的砖头，上面隐约有褐色痕迹。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这正是昨晚砸死多多的那块砖！

    不过挺奇怪的，店主挠挠头，你家狗不是上个月得病死了吗

    第四章

    致命证据

    我狂奔回家，推开狗窝时闻到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多多抬起头，眼睛浑浊无神，背毛下隐约露出缝合线——这根本不是我的狗，而是一具标本！

    手机在裤兜震动，业主群里弹出王大海的消息：【老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我颤抖着打字：【你到底想干什么】

    秒回：【想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客厅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冲出去时，只见小宝的玩具熊挂在阳台防盗网上，熊肚子被划开，里面掉出一张照片——是我妻子车祸现场的照片，她手里还攥着半块带血的砖头。

    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妻子死于高空抛物，当时警方以意外结案，我却始终记得她临终前的口型：401......

    防盗网外突然垂下一只手，皮肤苍白如纸，指甲缝里沾着草屑和血痂。那个熟悉的小丑面具从窗台探进来，王大海的声音混着笑声：老张，你看，明明来找你家小宝玩了。

    我转身想抱小宝，却发现儿童房的门锁不知何时被打开，床上散落着带血的积木，窗户敞开着，夜风卷着张纸条飘进来：

    【警察不会相信你的，因为他们都是我的人。】

    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我冲到阳台，看见三名警察正押着陈建军往警车里走。陈建军抬头看我，嘴角裂开诡异的笑容，手里举着块带血的砖头——和我在便利店看见的那块一模一样。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条新闻推送：【某小区发生恶性杀狗事件，业主因精神分裂症被警方控制。】

    配图里，我被警察按在地上，背景是我家阳台，而401的窗户里，分明有个戴小丑面具的人影在挥手。

    第五章

    真相的碎片

    深夜，我蹲在卫生间给多多洗澡。热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