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制造恐慌，逼业主搬走，好低价收购土地！我浑身颤抖，终于明白为何业主群里的人总是帮着401说话——他们要么是同谋，要么早已被杀。

    老张，你很聪明。王大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的枪换成了自制的抛石机，弹弓上卡着块带血的砖头，不过聪明人通常活不长。

    警察押着李芳走进天台，她脸上有血迹，却仍在笑：我已经把录音传给了省厅督查组，你们的拆迁腐败链，完了。

    王大海的手指扣向扳机，小宝突然尖叫着指向远处：妈妈！

    所有人下意识转头，只见对面楼顶上，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随风晃动——那是用充气娃娃改装的假人，身上绑着我妻子的遗物。王大海咒骂着调整抛石机，我趁机撞向他的腰，他踉跄着后退，踩断了天台边缘的栏杆。

    抓住我！他惊恐地伸手，蛇形纹身的警察却后退半步：省厅的人已经上楼了，你自己玩吧。

    王大海坠落的瞬间，手里的抛石机触发，砖头划破我的脸颊，砸中对面楼顶的假人。假人倒地时，怀里掉出个U盘，在空中划出银色的弧线。

    第十一章

    被篡改的真相

    U盘里是王大海和开发商的全部犯罪记录，包括三年前伪造高空抛物的监控视频。当省厅调查组打开401冰箱时，里面整齐码放着37块带血的砖头，每块砖头上都刻着编号和日期。

    根据DNA比对，这些砖头涉及五起命案，包括三年前的张悦案。督查组长将证据袋递给我，不过有件事很奇怪......

    他调出医院监控：你被注射氟哌啶醇的当晚，护士站的药剂被人调换过，监控显示换药的人......是你自己。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穿病号服的我，后颈突然刺痛——那身影左肩胛骨有块胎记，而我锁骨下方才有。

    爸爸，小宝拽着我的衣角，指向医院花园里的喷泉，那个叔叔和你穿一样的衣服。

    穿病号服的男人正在喂鸽子，听见声音转头，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他冲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块砖头，在掌心抛接两下，转身走进住院楼。

    调查组突然接到电话，脸色凝重：401的自动抛物装置找到了，但根据物业记录，那间房三年前就卖给了......你本人。

    我如坠冰窟。小宝突然指着男人消失的方向：他戴的手表，和妈妈葬礼上的叔叔一样！

    那是块老式上海牌手表，表盘裂痕呈蜘蛛网状——和我珍藏的、妻子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

    第十二章

    永不结束的循环

    三个月后，我站在401空荡荡的房间里。墙面被凿开，露出藏在夹层里的抛物装置，齿轮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手机突然收到条匿名短信：【101，你的狗在我这儿，想救它就来天台。】

    业主群自动弹出，401的头像再次亮起，这次是张实时照片：多多被拴在天台栏杆上，脖子上挂着块砖头。

    我冲向顶楼，推开门的瞬间，听见熟悉的机械运转声。多多看见我想扑过来，却被绳子拽回栏杆边，脚下的木板突然断裂——它带着砖头坠下楼去，和三年前妻子的坠落轨迹分毫不差。

    不！我趴在栏杆上大喊，却在低头时看见惊人的画面：一楼草坪上，另一个我抱着浑身是血的多多，正抬头看向我，嘴型和三年前的妻子一模一样：

    401......

    身后传来熟悉的笑声，穿病号服的男人戴着小丑面具，手里把玩着我的钥匙：老张，欢迎来到‘砖石计划’第二阶段——这次，你是401的住户。

    他摘下口罩，露出和我

    identical

    的脸，左肩胛骨的胎记清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