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疯话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手机，划开一段视频——小宝被绑在某间地下室的椅子上，面前的桌子摆着带血的砖头和我的日记本。

    看到了吗王大海放大画面，你儿子正在帮你‘回忆’案发经过，只要我轻点屏幕，这段视频就会变成警方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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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窗外的笑声突然变成刺耳的电流声，我低头看向楼下，刚才看到的小宝和病号服尸体都消失了，只有辆垃圾车正在清运草坪上的落叶。冷汗顺着下巴滴落，我终于意识到：刚才的幻觉，是王大海趁我昏迷时注射的致幻剂引发的。

    当年你老婆怀孕七个月，偏偏要查我贪污的证据。王大海逼近我，白大褂下露出半截警棍，她以为拍到我和开发商的交易视频就能报警，却不知道401的阳台早就装了自动抛物装置——砖头下去的瞬间，我正在楼下和邻居聊天，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我浑身发冷——妻子生前总说楼上有奇怪的机械声，原来那是杀人机器运转的声音。

    至于你儿子......王大海突然看向病房门口，嘘，他来了。

    第九章

    双面护士的救赎

    病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我几乎窒息——小宝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左手被个扎马尾的护士牵着。那护士抬头时，我看见她胸前的工作牌：李芳，责任护士。

    爸爸！小宝挣脱护士跑向我，却在距离三步远时被王大海拽住后领。李芳关上门，从口袋里掏出支注射器，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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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医生，院长说该给张先生用第三类药剂了。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这样他就会永远记得，是自己失手杀了妻子和狗。

    王大海接过注射器，针头在我眼前闪烁：看见了吗连你儿子都要看着你变成疯子。

    小宝突然剧烈挣扎，从裤兜里掉出个东西——是我昨天在便利店看到的那块带血砖头，砖头上粘着半片指甲。

    这是......我瞳孔骤缩。

    是我在地下室捡到的！小宝哭着喊，那个戴面具的叔叔打我，说要把我做成和多多一样的标本......

    李芳突然挡在我身前，马尾散开露出耳后疤痕：王大海，你以为买通院长就能掩盖一切三年前我目击你推张太太下楼，今天又看见你伪造视频！她掀开袖口，手臂上有新鲜的针孔，刚才给小宝注射的不是镇静剂，是吐真剂！

    王大海的脸色终于变了。小宝踉跄着扑进我怀里，哭着说出关键线索：那个警察叔叔手上有纹身，他和戴面具的叔叔在401分赃，冰箱里还有好多砖头......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李芳掏出手机点开录音：张太太坠楼前曾给我发过消息，她说401正在进行‘砖石计划’，用高空抛物制造恐慌，逼业主低价出售房产......

    砰！病房门被踹开，那个蛇形纹身的警察举着枪冲进来，枪口却在看见李芳时猛地转向王大海：你他妈疯了谁让你对孩子下手的！

    第十章

    天台的最终对峙

    混乱中，李芳抓起桌上的砖头砸向警察，我趁机抱起小宝冲向安全通道。身后传来王大海的怒吼：抓住他们！小区监控全在我手里，他们插翅难飞！

    顶楼天台的铁门挂着新锁，钥匙孔里插着半把断钥匙。小宝突然指着墙角的通风口：爸爸，我听见有人在下面哭！

    掀开铁栅栏的瞬间，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通风管道里堆叠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穿着203住户的灰色毛衣，正是陈建军（刘建强）！他手里攥着带血的工作证，职务栏写着：XX拆迁办，高级顾问。

    ‘砖石计划’......你们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