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效率，更惊讶的是，这份草稿完美结合了数据分析和创意表达，几乎采纳了她所有的建议。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林妍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吓得她赶紧最小化邮件窗口。

    没什么，工作邮件。程晓阳故作镇定地喝了口咖啡。

    林妍眯起眼睛：你最近怪怪的。昨天是许明哲送你回家的

    下雨了，他顺路。程晓阳简短地回答。

    小心点，林妍压低声音，赵子豪说许明哲对每个女同事都这样，表面绅士，其实...

    其实什么程晓阳忍不住追问。

    利用职权之便。林妍意味深长地说，他前女友就是因为发现他同时撩拨好几个女同事才分手的。

    程晓阳皱起眉头：这不像许明哲的作风。

    哟，这么快就替他说话了林妍的笑容有些勉强，我只是作为闺蜜提醒你，别被表象骗了。

    林妍离开后，程晓阳陷入沉思。她认识的许明哲确实傲慢专横，但从不是轻浮的人。而且，如果他真的对每个女同事都绅士，为什么公司里从没听过这样的传言

    午休时分，程晓阳独自前往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餐馆。点餐完毕，手机铃声响起——许明哲发来一条消息：看到我的新方案了吗有何建议

    正当程晓阳准备回复时，她突然注意到窗外一个熟悉的背影。许明哲站在马路对面的一家银行门口，身旁是一位穿着朴素的年轻女孩，看上去不超过二十岁。女孩手中紧握着一个信封，正激动地向许明哲述说着什么，而许明哲则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程晓阳的心猛地一沉。林妍的话语突然在耳边响起：利用职权之便...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她强迫自己转移目光，低头回复消息：方案很棒，我下午仔细看过后给你反馈。

    消息发送完毕，她再次望向窗外，许明哲和那个女孩已经消失不见。午餐变得索然无味，程晓阳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却感觉不到任何味道。

    回到公司后，她径直前往许明哲的办公室，发现门微微敞开。正要敲门时，她听到里面传来许明哲和赵子豪的对话。

    你又去给那个大学生送钱了赵子豪的声音中带着嘲讽，三年了，还没玩够慈善家的游戏

    闭嘴，子豪。许明哲的声音冷冽，那是我欠她哥哥的。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车祸又不是你的错——

    我说了闭嘴！许明哲突然提高音量，这件事到此为止。

    程晓阳悄悄后退几步，然后故意加重脚步走近，假装刚刚到达。她敲门时，里面的谈话戛然而止。

    进来。许明哲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程晓阳推门而入，赵子豪站在窗边，面带阴郁。许明哲坐在办公桌后，尽管面色如常，但程晓阳注意到他的指节因紧握而泛白。

    打扰了，程晓阳语气公事公办，关于新方案，我有几点想法。

    赵子豪轻哼一声：你们忙，我先走了。经过程晓阳身边时，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门关上后，办公室内的气氛依旧凝重。许明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有什么想法

    程晓阳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先讨论工作。他们就方案细节讨论了半小时，气氛逐渐恢复正常。临走时，程晓阳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个女孩...是你的资助学生吗

    许明哲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你看到了他揉了揉眉心，她哥哥是我大学同学，后来...出了意外。我答应过他，会照顾他妹妹完成学业。

    程晓阳的心仿佛被轻轻撞击了一下。原来银行门口的那一幕，并非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而是一个男人默默履行承诺的善举。

    三年了她轻声问。

    嗯，从她大一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