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金属外壳与电流相撞迸出火花,她趁机将U盘塞进马桶,按下冲水键。水流漩涡吞没证据的瞬间,剧痛从脖颈炸开——王曼妮精准地电击她的颈动脉。柳如烟眼前炸开无数血色弹幕,在意识涣散前最后看到的,是王曼妮踩着她的手背,将U盘残骸碾成碎片。
地下室的霉味裹挟着铁锈气息涌入鼻腔,柳如烟在锁链的拖拽声中苏醒。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弹幕在黑暗中浮现:药物已加速代谢,毒发提前至36小时。她低头看着手腕的电子镣铐,金属表面映出墙上斑驳的血迹——这里不知囚禁过多少像她这样的货物。
醒了季伯常的声音从监控器传来,屏幕里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术刀,原本想让你在清醒状态下见证器官摘除,既然你这么不听话......他举起注射器,透明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这是麻醉剂,也是安乐死的备选方案。
柳如烟猛地扯动锁链,金属撞击声在密闭空间炸开。弹幕突然出现一串经纬度坐标:废弃码头,警方埋伏点。她抬头直视摄像头,嘴角勾起一抹带血的笑——既然无法保全证据,那就用自己做诱饵,赌这场血色倒计时里,还有一线生机。
4
暗夜博弈
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填满鼻腔,柳如烟蜷缩在地下室角落,电子镣铐在脚踝勒出渗血的伤口。头顶白炽灯刺得人双眼生疼,视网膜上的弹幕却在黑暗中愈发清晰:距离毒发还有34小时。她盯着墙面斑驳的血迹,突然想起季伯常擦拭手术刀时那副优雅模样,胃里一阵翻涌。
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惊醒了守卫,柳如烟攥紧藏在袖中的碎玻璃——那是她趁人不备从灯罩上掰下的。弹幕精准标注出守卫的弱点:颈动脉、太阳穴、膝弯。当铁门吱呀开启的瞬间,她猛地扑上去,碎玻璃狠狠刺向对方咽喉。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守卫倒地的闷响在寂静的地下室格外刺耳。
弹幕飞速更新逃生路线,柳如烟踩着尸体翻出通风管道。狭小的空间里,铁锈刮擦着皮肤,她却不敢放慢速度。视网膜上的倒计时不断跳动,每一秒都像重锤敲击心脏。当她终于从花园喷泉的管道口爬出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季伯常发现了异常。
往车库走,黑色保时捷钥匙在雨刮器下。弹幕的指引让她浑身发冷,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注视着一切。柳如烟跌跌撞撞冲进车库,潮湿的裙摆沾满泥浆。发动汽车的瞬间,后视镜里出现了季伯常的身影,他举着枪,嘴角却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逃亡的路上,弹幕持续播报季伯常的部署:三个杀手已上路,警方被调虎离山。柳如烟死死握住方向盘,指节泛白。手机在副驾震动,是私家侦探张伟发来的消息:收到定位,坚持住。然而当她按照弹幕指示拐进小巷时,却发现道路尽头被一辆货车堵住,两侧的阴影里闪烁着寒光。
弃车,从左侧垃圾箱爬进去。弹幕的指令不容置疑。柳如烟咬咬牙,砸开车窗跳了出去。垃圾箱里的腐臭几乎让她窒息,但她强忍着恶心蜷缩进去。头顶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那女人肯定跑不远,给我仔细搜!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终于安静下来。柳如烟爬出垃圾箱,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荒地。弹幕再次给出坐标:前方三百米废弃工厂,季伯常正在转移货物。她抹去脸上的污渍,朝着黑暗深处走去。当工厂的轮廓在月光下显现时,手机震动起来——张伟的消息:我在后门,小心埋伏。
然而当她摸到后门时,却发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透过门缝,她看见季伯常正对着手机冷笑:张伟他早就被我收买了。柳如烟浑身冰凉,视网膜上的弹幕疯狂闪烁:陷阱!立即撤离。但已经太晚了,身后传来脚步声,电击枪的蓝光再次亮起。
宝贝,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季伯常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