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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捡起打火机,火苗在他指尖明明灭灭:林导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拍炸点戏。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住,对了,你的剧本里缺个细节——他转身时,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女兵们藏卫生巾的铁皮盒,其实是用弹壳做的。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我瘫坐在地上,望着满墙的老照片,突然发现每张照片里,容烬的站位都在母亲左后方——那是摄影师习惯的保护位置。

    手机在此时震动,陈道远发来条消息:当年举报《战火玫瑰》的人,袖口有颗蓝宝石袖扣。我想起沈砚之昨天穿的西装,左袖口正是颗鸽血红宝石。

    窗外的雷声响彻天地,我摸出母亲的录音笔,这一次,终于听清了最后那句:烬是你哥哥...

    录音笔从手中滑落,在地面滚出长长的弧线。我望着容烬的背影,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那么熟悉——那是我在镜子里见过的,倔强又孤独的光。

    原来不是巧合,不是投资人,不是神秘大佬。

    他是我的哥哥,是母亲用命保护的人,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

    而我们都背负着同一个秘密,同一个使命——

    让玫瑰在烽烟中绽放,让被掩埋的真相,重见天日。

    第六章热搜爆了!影帝为我退圈

    微博热搜榜像被扔进了炸弹,沈砚之退圈的词条以每秒十万的速度攀升,红得发紫的爆字像滴在宣纸上的血,迅速洇染整个屏幕。我盯着手机里的直播画面,那个曾在戛纳红毯上冷着脸说演员不该被私生活绑架的男人,此刻正坐在镜头前,西装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苍白的锁骨。

    经过慎重考虑,他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沙哑,手指摩挲着桌面上的银色相框——里面是我们婚礼当天的合影,我笑得像只傻鸟,他却望着镜头外的某处,眼神空洞,从今天起,我将推掉所有影视邀约,专注于...弥补我的过错。

    弹幕瞬间被刷屏。千万粉丝的直播间里,有人开始刷哥哥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有人翻出他去年演技是演员的生命的采访截图,讽刺他生命不如老婆。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的戏码——就像前世他设计让我顶包绯闻时那样熟练。

    阿晚,他突然对着镜头喊我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如果你能看到,我想告诉你:当年在片场,我...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抵在唇上,指缝间露出的皮肤青白如纸。

    我攥紧手机,指甲掐进掌心。昨天收到的匿名快递里,那份标注着陆砚之(曾用名沈砚之)的体检报告此刻就藏在化妆镜夹层,运动神经元病早期的字样像把生锈的刀,在我记忆里来回切割——前世我死在他的冷漠里,今生他却要死在渐冻症里

    所以沈影帝是打算用苦肉计挽回前妻容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时,他正靠在化妆间门框上,手里转着枚弹壳做的打火机,可惜啊,苦肉计对清醒的人没用。

    我望着他后颈的蝴蝶胎记,想起昨晚母亲日记里的话:烬总说自己是天煞孤星,可我知道,他比谁都怕失去。此刻他穿着我送的黑色高领毛衣,领口露出半片胎记,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他得了渐冻症。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像片羽毛落在沸腾的油锅里,可能活不过三年。

    容烬的打火机啪嗒掉在地上,滚到我脚边。他弯腰捡起时,我看见他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母亲葬礼那天的梧桐叶:所以你打算原谅他

    原谅我冷笑,摸出抽屉里的录音笔,里面存着昨晚沈砚之与经纪人的对话,他说反正活不久了,不如炒个深情人设赚最后一笔。我按下播放键,男人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等舆论到最高点,我就公布阿晚的新戏投资人是我,让她尝尝被资本捧上天的滋味...

    容烬突然握住我手腕,力度大得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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