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偏过头躲开我的魔爪,哼笑一声道:这么着急送我回去,是想要债去吗
诶~话不能这么说嘛~这不是怕你想回去嘛。
根据这几天他的只言片语,我大概知道捡他是件很乌龙的事。
他不是干这一行的。
怪不得呢,长得漂漂亮亮还身娇体弱的。
我没有想回去。
我觉得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落寞,就连我这种粗神经的人都能感受到。
空气里酒香逐渐变得浓郁,虽然这种信息素不会真让人醉,但闻多了总给我一种微醺的感觉。
收收你的信息素,万一这边有omega经过怎么办。
我用手肘推了推他,忽然觉得不太对。
今天虽然热,但也没有热到身体发烫的地步。
身体反应总是快于脑子,我伸手伏在他的脑门上,炙热的体温通过手掌传递。
喂,你生病了怎么不说
我有些恼,怎么有人生病了不说。
岑穆其实是易感期快到了,原本没什么回去打一针抑制剂就行。
但不知道为何我对他动手动脚之后,他情绪波动有些大,易感期一下子被提前了。
我没事……
岑穆扶着墙站了起来,他的易感期一般没有那么严重,毕竟等级高自控力强。
你都这样了还没事!
我有些不高兴地跳起来,我最见不得人糟践自己,说道:走,我带你去医院,放心不收你钱。
说罢我不由分说地把他背了起来。
这种事来多了,岑穆早就习惯了,但今天不一样,他伏在我肩头,原本熟悉的洗发水清香现在在他感官里有了一丝不寻常。
从小到大能长久待在他身边的除了老管家并无他人,他们不允许有人长时间与他接触,不希望他与任何人产生过深的交情。
就在这种空虚的有序中,我突然闯入,跟其他人不一样,我不会对他百依百顺,却霸道地分享了他从未见识过的生活。
寻寻,我难受……岑穆有些意识不清地说。
我没告诉过他我叫什么,正如我也没问过他是谁,虽然意外他怎么知道我叫什么,但此刻这件事并不重要。
还知道难受说明脑子没坏,马上送你去诊所。
不去。
收回刚刚的话,你脑子坏了。
我要回家……
那你说你家在哪我顿住了脚步,纠结是送他回家还是直接送去诊所。
他闭着眼睛,犬牙发痒,特别想咬点什么,最终他还是没忍住隔着衣服YAO了我一下,不太疼,特别像小狗撒娇。
你狗啊,咬我干嘛!你家到底在哪啊
他有气无力地报出了一个地址,我深吸一口气,要不是现在背着他,真想请他吃比兜。
他报的是我家的地址。
6.
最终我还是没听他的,把他送去了最近的诊所。
易感期发烧是正常的,他的症状不是很严重。
哦,那需要吃药不
作为一个beta,对这种情况其实没有什么经验。
医生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们俩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可以用抑制剂,但是是药三分毒,总归对身体不好。
啊那要怎么搞
我把衣袖从岑穆嘴里扯出来,虚心向学。
你们刚在一起啊
我没听出弦外之音,认真道:也不算吧,认识两个月了。
那回家你替他释放一下……压力就好了。
说完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我不懂,看着口欲犯了的岑穆陷入沉思。
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