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刚准备打开手机搜索一下alpha易感期应该怎么缓解,就被岑穆扑了个满怀。
滚烫的脸颊蹭着我的脖颈,尖尖地犬牙无意间刮蹭到我的后颈,我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诶诶诶诶,别咬我,我不是骨头。
我一个过肩摔,把他扔到了客厅里的气垫床上。
闷哼一声,清醒了一点,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声音闷闷地道:抑制剂……
我哪来的抑制剂,刚刚医生不是说了是药三分毒嘛,你等等,我查查看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了一瞬,急急忙忙爬起来,想要抓住我正在划动手机的手,急切地说道:别,不用,我嗑yao就好!
我看了他一眼,将他按回了床上,抬高手机边看边读:用omega的信息素安抚……可我是beta啊。
岑穆被压制地难受,哼哼唧唧道:所以你放我去磕抑制剂,算我求你了。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控制不住咬我的冲动了。
我快速阅览着搜索结果,继续说:临时标记也能缓解,啥意思,咬你脖子吗
我对标记这种事不是很了解,以为标记就是咬住腺体。
因为beta没有腺体,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被咬的应该是这个可怜小alpha。
不是不是不是!你别!
岑穆冷汗涔涔,一想到我如果真的咬了他,他会不会疯。
在我家我就是一言堂,我哪会听一个一心只想磕抑制剂的小alpha的话。
我放下手机,直接把他薅了起来,对着脖子比划了一下,不由分说地咬了下去。
beta没有犬牙,并不会咬破腺体,对我来说就像咬了一口酒香橡皮糖。
但对岑穆而言,这一下咬得虽不重,但却让他又痛又难耐,压死骆驼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他觉得他快失去理智了。
他跪在床上,颤抖着抱紧了我,琥珀色的眼眸泛起一层水光。
哦,这办法没用啊,网上果然都是骗人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到底还是自己太鲁莽了,所以这次没有把他推开,而是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
奇怪的是,他不仅没有在我的安抚下平复,反而越抱越紧,身体上也发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变化。
我后知后觉发觉不对想让他松开,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像牛皮糖一样重新缠上我。
他嘴里小声哼唧着叫我的名字:寻寻、寻寻……我控制了了……帮帮我求你了……
他的衣衫凌乱,过高的体温让他眼角泛红,可怜又性感,他抓着我的手,尝试着想把它带去一些我从未探索过的未知领域。
如果现在我还不明白,那我就真是个傻子了。
岑穆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难捱的梦,梦里有人钳制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让他忍不住攥紧了床单,喉结上下滚动想要咽下所有声响。
我不是个有经验的猎人,对待猎物并没有那么多细心和耐心。
直到他呼吸突然一滞,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泄力倒在我身上,颤动的睫毛如濒死的蝴蝶。
他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逐渐清晰的视线让他意识到刚刚并不是一场梦。
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他整个人由红转白,伏在我身上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僵硬。
在这期间我也想了很多,这么多天的相处,我也不是修炼无情道的。
对一个身娇体弱又好看的男人没好感是不可能的。
我用干燥的那只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背,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声音变得低哑。
好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