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是口服心服,这枪法确实太神奇了!
说完了,我瞄了党彩云还有那位女助手一眼,发现她们就跟没听到一样,仍然站在那里,毫无反应。
咦!怪了!刚才不是她们撺掇我过来验证枪法的吗怎么这会儿我表示口服心服了,她们反倒无所谓了其实我肚子早就咕咕乱叫了,只希望结束这无谓的枪法验证,赶紧回到地坑院,来上碗哨子面,填饱了肚子,早点休息。
停顿了有二三分钟的样子,党彩云好像从某种情境中走了出来,转脸对拎马灯的那位女助手说道:婉晴,你前头领路,我们领着这位韩先生去前面哭井台那边看看。
叫婉晴的那位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安排,党彩云的话音未落,她立刻应到:好的,夫人!韩先生请跟我来。
就像我没听清这姑娘到底是叫晚晴还是婉晴一样,我同样没闹明白那究竟是叫哭井台还是叫枯井台,似乎叫枯井台更为合理一些。同样,如果从给大户人家的什么人起名字一般都讲究出处一样,这姑娘的名字应该是晚晴,而不是婉晴。我联想到的是李高隐的那句诗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我隐隐觉得,这哭井台可能是有什么名堂,党彩云也许是想通过这哭井台,向我,并且通过我向师傅暗示些什么,或者是告诉些什么既然是有人早我们一步到达了地坑院,她对我们此行的目的恐怕早就有所了解。那么,这哭井台会跟马佐良之死有什么关联吗韩振堂把我们支到这地坑院,跟眼前这党彩云似乎是有意识的安排我看这看那,目的是不是都是一致的呢他和她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我打起精神,赶紧跟在婉晴身后,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