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手，配字：大佬的世界我不懂，但大佬好像很有钱。

    我：……

    这是我之前随手画着玩，吐槽某个甲方改稿要求太奇葩时画的！怎么会出现在季临渊的书里！

    他早就开始默默关注我了！连我的摸鱼之作都收藏了！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情书的事，聊聊季临渊终于开口，语气带着点慵懒，仿佛刚才掉出来的不是佩奇，而是什么重要的学术笔记。

    聊！必须聊！关系到我的血汗钱！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和羞耻，拿出准备和甲方battle三百回合的视死如归的气势，抬头挺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又冷静：

    可以聊！明码标价！咨询费，一小时五百，包月八折，节假日不打折！如果您是周馨月派来打探消息的，我可以提供反向情报服务，价格面议，保证物超所值！或者，大佬您是想挖我跳槽我的‘月老掉线’代写工作室虽然刚起步，但潜力无限，接受天使轮投资，如果您有兴趣……

    我试图用一套纯熟的商业模式话术，把大佬的思路带偏，让他忘记追究情书本身，最好能直接谈钱。

    季临渊看着我这副宁死不屈，但给钱可以商量的财迷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

    他笑了！

    在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图书馆里，这笑声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宠溺

    错觉！一定是错觉！大佬怎么可能对我这个小财迷有宠溺！

    工作室虞老板，他似乎觉得这个称呼很有趣，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很有商业头脑。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带着一种专注：我暂时，只对你个人感兴趣。

    我心跳漏了一拍。

    他收起那本物理书（顺手把掉出来的佩奇表情包也夹了回去），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简洁轻薄的平板电脑，点亮屏幕，调出一个界面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个看起来非常专业的数据分析界面，各种图表和轨迹线。

    你看，他指着屏幕，这个IP地址的登录轨迹，与周馨月校园卡的日常活动范围、宿舍楼的登录记录，明显不符。

    他又切换到另一个界面，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词频统计。

    还有这个输入法词频分析，他慢条斯理地解说，高频使用‘orz’、‘QAQ’，以及几种特定的颜文字组合，比如这个（づ

    ●─●

    ）づ，还有这个╮（╯▽╰）╭，与你在学校论坛匿名版‘月老掉线我来牵’这个账号的发帖、回帖习惯，高度吻合。根据模型计算，相似度高达9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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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补充道：哦，这个分析模型，是我上学期参加全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的时候，顺手写的一个小工具。没想到，第一个实际应用案例，是你。

    我：……

    技术流！赤裸裸的技术流凡尔赛！

    用参加国赛的模型来分析我的打字习惯！大佬的世界果然不是我等凡人能理解的！

    我的马甲，在铁一般的数据面前，被扒得底裤都不剩了！

    更有趣的是，季临渊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一个高亮显示的论坛ID跳了出来——正是我的月老掉线我来牵。

    他指着屏幕下方关联的一条被标红加粗的帖子标题：这个账号，最近，好像一直在匿名吐槽一个……嗯，要求特别奇葩、审美极其堪忧、还特别喜欢毙掉乙方绝妙创意的甲方。

    季临渊抬起眼眸，那双深邃的星眸此刻像两个漩涡，要把我吸进去。

    他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