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发酸。

    周明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林悦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顾沉察觉到我的僵硬，指腹在我腰际轻轻摩挲：要我帮你出气不等我回答，他已经端着香槟走向他们，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周总不是破产了吗怎么还有闲钱买鸽子蛋

    林悦的脸色骤变，周明远涨红着脸想要辩解。顾沉突然将我拉进怀里，滚烫的呼吸扫过耳畔：配合我。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落下，带着掠夺性的吻让我几乎窒息。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我听见林悦尖锐的尖叫，而顾沉的手掌牢牢扣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

    散场时已是深夜，我瘫在后座上，唇瓣仍残留着他的气息。顾沉解开领带，眼神晦暗不明：下周家长会，我陪小糖去。我猛地抬头，却撞进他不容拒绝的目光：她需要一个父亲，不是吗

    第二天清晨，小糖扒着窗户往外张望，突然兴奋地跳起来：妈妈！是顾叔叔的车！顾沉穿着休闲毛衣站在车前，怀里抱着巨大的泰迪熊。小糖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他怀里，他稳稳接住，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想不想要游乐园的VIP门票

    幼儿园门口，其他家长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苏念什么时候傍上大款了听说她前夫破产后，天天来闹事......顾沉突然揽住我的肩，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落下一吻：别听他们乱说，我和念念准备订婚了。

    家长会结束后，小糖骄傲地向同学展示顾沉给她画的简笔画。我看着他蹲在地上耐心教女儿折纸飞机的背影，喉咙突然发紧。夕阳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将一大一小的影子拉得很长。小糖突然仰起脸：顾叔叔，你会一直当我的爸爸吗

    顾沉的动作僵了一瞬，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当然。他转头看向我时，眼神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周明远发来的短信：苏念，你和顾沉什么关系他正在搞垮我的新公司！

    深夜，小糖熟睡后，我打开电脑处理工作。邮箱突然弹出匿名邮件，附件是周明远跪在顾沉面前痛哭求饶的照片。照片下方一行小字刺得人眼疼：不听话的狗，就该打断腿。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我抱紧双臂，却怎么也驱散不了骨子里的寒意。

    顾沉的电话在这时打来，背景音里传来文件翻动的声音：明天带你去挑订婚戒指。不等我拒绝，他又补充道：小糖说想要粉钻，别让她失望。挂断电话前，我听见他低声呢喃：念念，你逃不掉的。

    雨越下越大，雷声震得玻璃嗡嗡作响。我望着床头小糖和顾沉的合照——两人笑得分外灿烂，像极了真正的父女。可照片背后，顾沉用钢笔写的Game

    Start字样，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命运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而我，不过是他棋盘上最关键的一颗棋子。

    第五章：暗藏的心机

    深秋的晨雾裹着寒意渗入骨髓，我站在幼儿园门口，看着顾沉弯腰给小糖系好运动鞋带。女儿肉乎乎的小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顾爸爸要早点来接我！他眼底泛起笑意，指尖轻轻点了点小糖的鼻尖，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满地梧桐叶。

    办公室的阳光斜斜照在设计图上，电脑突然弹出加密邮件。匿名附件里赫然是我父亲生前公司的财务报表，泛黄的纸张边缘印着周明远的签名——原来当年父亲公司破产，竟是他联手林悦伪造了资金链断裂的假象。鼠标滚轮滑动，最后一页的照片让我浑身血液凝固：四年前暴雨夜，我在酒吧醉倒后，是顾沉将昏迷的我抱上了车。

    手机在这时震动，顾沉的消息跳出来：中午一起吃饭小糖说想吃意大利面。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电梯下行时，镜面映出我苍白的脸色，耳垂上晃动的珍珠耳钉是昨夜他亲手戴上的，此刻却像两根银针扎进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