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医生，和...和苏雯一起。

    程远点点头：那好，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庆祝一下。

    林雨晴匆匆吃完早餐就离开了，明显是去找张明商量对策。程远等她走远，才拿出手机拨通私家侦探的号码。

    跟上她，我要知道她去的每一个地方，见的每一个人。

    挂断电话，程远打开电脑，调出张明的社交媒体页面。最新更新是昨晚凌晨——张明在酒吧举杯的照片，配文生活总有惊喜。评论区有几个女性用户的暧昧留言，程远一一截图保存。

    中午时分，私家侦探发来消息：林雨晴去了市中心一家私立医院，张明随后也到了，两人在附近的咖啡厅激烈争吵，张明一度摔门而出，但半小时后又返回。现在两人还在咖啡厅。

    随消息附带的还有几张照片：林雨晴哭泣的脸，张明愤怒的表情，以及最后两人看似和解的拥抱。

    程远将照片存入加密文件夹，然后打开一个新文档，开始列出下一步计划：

    安排张明与高利贷债主的偶遇

    将张明的赌博证据匿名发送给健身房老板

    确保林雨晴目睹更多张明的背叛行为

    收集足够证据后，在最适合的时机揭穿一切

    写到第四条时，程远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在孩子出生前完成所有计划。

    他关上电脑，走到阳台上深呼吸。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远处公园里有孩子们在玩耍。程远想象着一年后的今天——张明将身陷囹圄或债务缠身，林雨晴则可能躺在病床上，为她的背叛付出代价。至于那个孩子...程远还没完全想好如何处置这个无辜的生命，但他确信，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林雨晴和张明最残酷的惩罚。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是私家侦探：老板，有新情况。林雨晴和张明刚刚分开，她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

    程远眯起眼睛：什么事务所

    陈立人律师事务所，专长离婚诉讼。

    程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林雨晴在考虑离开他，可能是为了和张明在一起。这个发展比他预期的更好——她将发现张明根本不会接受她和孩子，而那时她已经一无所有。

    继续监视，特别是张明接下来的行踪。

    挂断电话，程远决定去健身房一趟。他想亲眼看看张明在经历上午的争吵后是什么状态。

    金阳健身俱乐部比平时热闹。程远换好衣服，在器械区寻找张明，却被告知他请假了。

    张教练最近请假挺多的。前台小姑娘八卦地说，听周经理说，可能要换人了。

    程远挑眉：为什么

    小姑娘压低声音：好像有人举报他私生活混乱，还和会员有不正当关系。周经理很生气，说影响俱乐部声誉。

    程远点点头，假装惋惜：那太遗憾了，他教得不错。

    训练结束后，程远偶遇了俱乐部老板周强。

    听说张明可能要离职程远状似无意地问。

    周强叹了口气：不止离职那么简单。有人匿名发来他在澳门赌场的照片，还说他欠了一屁股债。我们这种高端俱乐部，不能留这种教练。

    确实。程远附和，需要我帮忙找替代人选吗我们公司有几个合作的健身教练。

    周强眼前一亮：那太好了！

    离开健身房，程远查看手机。私家侦探发来最新消息：林雨晴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直接回家了，现在一个人在卧室里；张明则去了银行，然后进了城郊的一栋公寓楼，两小时没出来。

    程远驱车回家，路上买了林雨晴最喜欢的蓝莓蛋糕。推开门时，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卧室传来轻微的抽泣声。

    雨晴程远轻轻敲门，我给你带了蛋糕。

    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