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程远推开门，看到林雨晴背对着门侧卧在床上，肩膀微微颤抖。

    不舒服吗程远坐在床边，将手放在她肩上。

    林雨晴转过身，眼睛红肿得像桃子：程远...我有话想跟你说...

    程远心跳微微加速——她要坦白了吗比他预期的要早。

    什么事这么严肃他保持温和的语气。

    林雨晴深吸一口气：我...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程远瞥见屏幕上显示苏雯，但知道那一定是张明。林雨晴慌张地按掉电话。

    谁啊程远故意问。

    苏雯...没什么急事。林雨晴明显心神不宁，刚才我想说...

    手机又响了。这次林雨晴直接关机。

    最近苏雯找你挺频繁的。程远状似无意地说，你们关系真好。

    林雨晴勉强笑了笑：嗯...她最近感情不顺...

    程远点点头，没有戳穿她。他站起身：蛋糕放冰箱了，想吃的时候自己拿。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先去书房了。

    关上书房门，程远立刻联系私家侦探：查一下张明现在的位置，还有，我要知道他和林雨晴那通电话的内容。

    十分钟后，侦探回复：张明仍在城郊公寓，电话内容无法获取，但查到那套公寓登记在一个名叫刘艳的女人名下——正是昨天在日料店第一个出现的女学员。

    程远冷笑。即使在和林雨晴争吵后，张明还是去找了别的女人。这个发现比他预期的还要完美。

    他打开电脑，开始起草一封匿名邮件，准备发给林雨晴。邮件内容包括张明在澳门赌场的照片、与其他女性的亲密合影，以及他关于富婆提款机的言论。程远计划在林雨晴最脆弱的时候发送这封邮件，彻底摧毁她对张明的幻想。

    正当他编辑邮件时，书房门突然被推开。林雨晴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程远...我们需要谈谈...

    程远迅速切换屏幕：怎么了

    林雨晴走进来，关上门，然后做了一件程远完全没预料到的事——她跪了下来。

    对不起...泪水从她脸上滑落，我对不起你...

    程远僵在椅子上，不确定她是要坦白出轨还是怀孕的真相。他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出什么事了

    我...我...林雨晴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就在这时，程远的手机响了。是私家侦探：紧急情况！张明刚刚离开公寓，开车往你家的方向去了，车速很快，看起来非常愤怒。

    程远眯起眼睛。这不在他的计划中，但也许能成为加速进程的催化剂。

    知道了。他简短地回答，然后转向林雨晴，不管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但现在，好像有客人要来了。

    客人林雨晴茫然抬头。

    门铃响了，紧接着是重重的砸门声。

    张明！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张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夹杂着愤怒和醉意。

    林雨晴的脸色瞬间惨白：他...他怎么...

    程远缓缓站起身，嘴角浮现出一丝冷酷的微笑：看来你的情人等不及要见你了。

    第六章

    面具脱落

    砸门声越来越重，夹杂着张明含糊不清的怒吼。程远看了眼瘫软在地的林雨晴，缓步走向门口。他的心跳平稳，呼吸均匀，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场冲突，而是一次普通会面。

    程远，不要...林雨晴抓住他的裤脚，声音颤抖，他喝醉了，可能会...

    程远轻轻拨开她的手：正好，我也想见见他。

    门外的张明已经改用脚踹门。程远通过猫眼看到对方满脸通红，眼睛布满血丝，手里还拿着一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