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债务问题，会不会影响合作

    只要数额不大，应该没问题。程远假装思考，不过最好先处理掉高利贷那部分，正规银行的可以慢慢还。

    张明的表情变得惊讶而尴尬：你怎么知道...

    这行混久了，看人很准。程远意味深长地笑笑，别担心，谁没有困难的时候

    训练过程中，程远刻意表现出对张明的依赖和钦佩，不断请教专业问题，满足对方的虚荣心。结束后，他偶然提到认识几个借贷公司的老板。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忙牵线，把高利贷转成正规贷款。程远擦着汗说，利息至少低一半。

    张明眼中闪过希望的光芒：那太感谢了！我欠了七十多万，每天利息就上千...

    小事一桩。程远拍拍他的肩，周一给你消息。

    离开健身房，程远直接去了城郊的小区。他坐在车里，用望远镜观察张明家的窗户。下午四点左右，李雯牵着女儿回到家。小女孩蹦蹦跳跳，手里拿着幼儿园的手工作品。

    程远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李雯的资料查得怎么样了

    有新发现。侦探的声音透着兴奋，她正在起诉离婚，理由是张明家暴和赌博。但张明死活不同意放弃女儿抚养权。

    程远眯起眼睛：家暴有证据吗

    有医院记录和照片，挺惨的。我发你邮箱了。

    挂断电话，程远查看邮件。照片中的李雯眼眶青紫，嘴角破裂，手臂上满是淤青。最新一份医院记录是两个月前，诊断书写着肋骨骨裂。

    程远抬头看向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小女孩的身影正在窗帘后晃动。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他要让张明失去最在乎的东西，就像张明让他失去婚姻一样。

    周六早晨，程远告诉林雨晴他要去公司加班。实际上，他驱车前往一家私立医院。通过关系，他拿到了林雨晴近期的就诊记录。

    早孕检查程远盯着报告单，血液瞬间冻结。根据日期推算，这个孩子完全有可能是张明的。

    他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大脑飞速运转。这个意外打乱了他的计划，但也提供了新的可能性。如果孩子是张明的，那么它将成为最致命的武器。

    程远将报告单拍照存档，然后删除了查询记录。走出医院时，阳光刺得他眼睛发痛。他戴上墨镜，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

    查一下林雨晴和张明最近两个月的所有约会记录，特别是过夜的。另外，我需要张明的精液样本。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难度有点大。

    加钱。程远简短地说，下周我要结果。

    回到家，林雨晴正在厨房准备午餐。程远站在门口观察她——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动作比平时小心，时不时摸一下腹部。这些细节现在都有了新的含义。

    回来啦林雨晴回头微笑，午餐马上好。

    程远走过去，突然伸手抚摸她的腹部：你最近胖了点。

    林雨晴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一步：有...有吗可能是最近运动少了。

    程远保持着手悬空的姿势，注视着她惊慌的眼睛：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林雨晴声音尖利，随即又强作镇定，我是说...可能就是水肿，休息几天就好。

    程远点点头，转身离开厨房。他的表情平静如水，内心却翻涌着黑暗的漩涡。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无论是不是他的——都将成为他复仇棋局上最有力的棋子。

    第四章

    血缘游戏

    周一早晨，程远站在浴室镜子前刮胡子，眼睛却盯着镜中反射的卧室景象。林雨晴背对着他换衣服，动作比平时迟缓。当她脱下睡袍时，程远注意到她刻意避免挤压腹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