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得人头晕：其实我一直...话音被雷声劈碎。虎哥突然从雨幕中冲出，铁棍砸向陈生后脑！

    小心！

    楚幼辞飞扑过去的瞬间，陈生抓住虎哥手腕反拧。三十岁的记忆带来肌肉反应，小混混惨叫着跪倒在地。他这才想起，前世在夜场看场子时学过巴西柔术。

    雨水泥浆飞溅中

    雨刮器在奔驰车窗上划出扇形残影，慕林雪脖颈处的红痕在闪电中忽明忽暗。陈生攥着虎哥的衣领，雨水顺着下颌线流进校服领口，前世在夜场见过的肮脏交易突然有了具体形状。

    张总好兴致啊。他踢开脚边的铁棍，包年套餐送校园配送

    秃顶男人慌乱地扣皮带，慕林雪突然推开车门。浸水的白丝袜黏在膝盖伤口上，她扬起巴掌的瞬间被楚幼辞抓住手腕：脏。

    这个字点燃了慕林雪眼底的毒火。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淤青：装什么清高！你们这种...尖叫声被雷声吞没，黑色奔驰碾过水洼仓皇逃离。

    陈生转身时，看见楚幼辞在捡散落的课本。她的校服外套罩在昏迷的虎哥身上，这个总爱逞强的姑娘甚至给施暴者遮雨。前世她也是这样，在他醉倒街边时脱下羽绒服裹住他，自己冻得高烧三天。

    为什么不报警他按住她发抖的肩膀。

    楚幼辞盯着积水里的倒影：去年巷口包子铺着火，监控刚好坏了。指尖无意识摩挲银镯，我爸说...有些事较真会没命。

    陈生想起那个暴雨夜，楚幼辞抱着被烧毁的竞赛证书在操场哭到脱水。后来才知道，包子铺老板的儿子是慕林雪的追求者。

    送她回家的路上，霓虹灯在雨幕里晕成色块。楚幼辞忽然停在一家彩票店前，橱窗倒映着他们交叠的身影：你说人能预知未来吗

    陈生心跳漏了半拍。

    比如...她指着双色球广告，明天开奖号码

    03、07、14...他脱口而出前世的头奖号码，又在少女惊愕的眼神里改口，我瞎猜的。

    老式居民楼飘来消毒水味。楚幼辞掏钥匙时，陈生看见她书包里露出的药瓶——碳酸锂，治疗躁郁症的特效药。

    明天见。她飞快关上门，铁锈味的黑暗吞没了尾音。

    陈生在楼道口等到凌晨。三点零七分，五楼传来玻璃碎裂声，男人嘶吼着赔钱货，防盗窗震下经年累月的灰尘。他数到第十三次撞击声时，拨通了精神病院电话。

    次日清晨，楚幼辞戴着口罩出现，刘海遮住额角的淤青。陈生把冰镇柠檬茶贴在她手腕：数学笔记借我看看

    你不是天才重生者吗她试图开玩笑，声音却哑得厉害。

    有些事...陈生翻开她密密麻麻的错题集，需要老师手把手教。

    楚幼辞睫毛颤了颤。阳光穿过她解开的衬衫领口，陈生瞥见锁骨下方陈旧的烫伤——烟头大小的疤痕，和前世她总穿高领毛衣的习惯重合。

    午休时，赵老三出现在校门口。他扔来牛皮纸袋时，金链子陷在汗湿的肥肉里：你妈签的是空白合同，要烧趁早。

    借条在打火机舔舐下蜷曲成灰，陈生却盯着附带文件瞳孔收缩。前世母亲去世后，催债人出示的借据金额是现在的十倍，而这份公证书上竟盖着慕林雪父亲的私章。

    放学铃响时，慕林雪在女厕堵住楚幼辞。镜子里的校花妆容精致，指尖捏着撕碎的数学竞赛报名表：听说你爸昨晚被绑走了

    楚幼辞拧紧水龙头：让开。

    求我啊。慕林雪碾碎纸屑，就像你初二那年求我不要告发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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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间门突然被踹开。陈生拎着拖把站在逆光里，水渍顺着不锈钢杆滴落：教导主任在查监控，需要我提醒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