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瞪大双眼：你、你买通了医生

    我可没那么做。

    姜婉咬了口三明治，不过狮门会的人做事一向干净，他们听说你妈私吞了盛康的遗产，自然要清理门户。

    狮门会……陆沉浑身发抖，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要灭了他们。她蹲下与他平视，就像灭了陆家一样。现在有两个选择——

    她指了指早餐和天台边缘，要么吃掉这些食物，帮我收集狮门会的情报；要么从这儿跳下去，给你妈陪葬。

    风掀起她的发丝，陆沉望着她眼底的冷意，忽然想起婚礼那天她逆光而来的模样。那时的她眼里有光，而现在，只剩下刺骨的冰。

    我吃。他抓起三明治狼吞虎咽，面包屑掉在地上，但你要保证，等事情结束后，放我一条生路。

    生路姜婉轻笑，等狮门会覆灭那天，你是死是活，取决于你能活到那时候。

    她转身走向电梯，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就不怕报应吗你手上也沾了血！

    报应她按住电梯按钮，回头时嘴角扬起讥讽的笑，你们陆家害了两条人命，抢走别人的家业，现在却和我谈报应陆沉，记住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她的声音带着刀锋般的锐利：我姜婉的报应，是让你们这些魔鬼，在地狱里永远不得超生。

    上午十点，姜婉站在盛康集团的顶楼，俯瞰着正在拆除的陆家老宅。

    K递来一杯香槟：狮门会的老家伙们已经坐不住了，听说他们正在召开紧急会议，要对付你。

    正合我意。她接过酒杯，通知全球分部，启动‘猎狮计划’。从今天起，盛康的每一笔投资，都要插进狮门会的核心产业。还有——

    她指了指远处的逆光集团大楼，让陆沉写份忏悔书，公开承认陆家的罪行，包括他母亲杀人的事实。

    不怕打草惊蛇K挑眉。

    就是要让他们慌。

    她望向天际，云层正在散去，当年他们让我外婆在恐惧中死去，现在，我要让他们尝尝，被猎物反杀的滋味。

    手机震动一声，是医院发来的消息：陆母抢救无效，于九点五十九分死亡。

    姜婉删除消息，摸出外婆的翡翠镯子戴上。冰凉的玉石贴着皮肤，仿佛老人的手轻轻握住她。

    外婆，她轻声道，你看，陆家的人已经开始下地狱了。接下来轮到狮门会，我会用他们的血，给你祭坟。

    K举起酒杯：敬逆光而生的女王。

    敬——她与他碰杯，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阳光穿透云层，在她身上织出金色的纹路。曾经的姜婉已经死在那场婚礼上。

    如今站在这里的，是盛康的掌舵者，是复仇者，是让所有恶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硝烟的味道。

    她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但这一次，她不是孤军奋战。

    外婆的遗产、K的助力、盛康的底蕴，都是她手中的利剑。

    而那些躲在阴影里的老鼠，很快就会知道——逆光而来的人，从来不是为了妥协，而是为了让光照进每一个黑暗的角落，让罪恶无所遁形。

    姜婉握紧酒杯，嘴角扬起必胜的笑。

    好戏，才刚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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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葬礼请柬，终极羞辱

    隆冬的殡仪馆外飘着细雪，姜婉穿着黑色大衣，看着陆沉跪在灵堂中央，额头磕在青石板上，渗出细密的血珠。

    他身上的孝服短了三寸，露出脚踝上被高利贷砍伤的疤痕——那是三天前他试图逃跑时留下的教训。

    姜董，陆氏旧部都到齐了。

    K递来一个丝绒盒，里面是陆母的骨